所圖。”
耿精忠愣道:“不可能,唐文浩讓他收賬,只是我親耳聽到的,而且他也確實帶了一幫小弟去了那裡,撞見我們,只是巧合。”
賽金花在一旁夾槍帶棒:“耿總,就是說嘛。那個張正南,從五樓上跳下來,真要是有什麼壞心思,會這麼幫忙?再說了,不也是要了耿總三百萬嘛,兩清的事情,哪裡有什麼齷齪事情了。我們不能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
她媚態露骨。酥胸挺立,擠壓在耿精忠的胳膊上,手指緩緩地探入耿精忠的衣服裡,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這條老惡狗的嘴唇。
方竹雪眯著眼睛,道:“這個張正南,依我看,還是要查一查的。”
耿精忠實在是想不明白今天這個女人是怎麼了,道:“你要查,就不要弄出動靜來,萬一被他察覺。這種人,就算是和我們分道揚鍍了。”
“那又怎樣?他還能爬到我們這個位子上不成?”方竹雪冷笑一聲。雙腿交叉,她肌膚極白,在外號稱雪女,曾是影劇大學的系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優秀男子更是無算。
自負冰冷高傲,這才是方竹雪的資本,也是男人喜歡的一種的女人。因為有徵服的快感,最重要的是,這個賤女人在床上很放得開,和在外的時候完全是兩咋,極端,讓男人的滿足感真是勃發無比。
耿精忠喜歡賽金花這樣的騷媚入骨,更是喜歡方竹雪的冰火兩重天。
他是文人,也是從象牙塔中懷揣理想的人,不過官場縱橫,腐朽氣息愈來愈熾,到了如今,早就脫離了那個瘋狂的圈子,又想起了有紅袖添香的沒事兒。
雖然如今的爛婊子完全不如當年的青樓花魁,但是好歹也能讀文識字。不算是太糟糕。
“說的也是,反正就是一個沒腦子的爛馬仔,再怎麼囂張,也是這種貨色罷了。”耿精忠點點頭,認同方竹雪的話。
卻不料,就這個光景,小半個的衛星城已經翻了天,那動靜真是無比激烈,槍戰?群毆?火併?
地上躺著接近一百個人,這邊的頭面人物都是將人緊急送到了醫院。警察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除了在天台上找到一對嚇的不行的狗男女,就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了。
帶到警察局再三審問,卻也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的,這對狗男女只說是有個人從一幢樓跳到另外一幢樓,然後又跳下了樓,氣的審問的警官想拿菸灰缸砸死這條老狗。
“你***當老子是傻逼啊!你說的是人還是超人啊!”
“我句句實話啊。當時我們”我們都嚇傻了。他、他跳下掛的時候,還對我們說了一句繼續,”
這邊錄口供的時候,也才知道,這老狗竟然還是個教授,而那個年輕女人,是他帶的學生。
不過他們倒是好情趣,大冷天的,元宵,佳節看著煙花打炮,只可惜這日子就是這般的讓人瘋狂。沒想到這時候有人出來火併。
更是沒想到,還能出現張賁這等怪物,妖孽一般地出現在夜空。
張賁打了個電話給徐海兵:“徐叔,幫我個忙。”
徐海兵本來準備睡覺了。也從軍營裡起來,他是教官,自由度高,接到電話,問道:“小賁啊小什麼事兒?”
他回到中海沒幾天,軍營靠海,離市區很遠。
“見面再說。”張賁說道。
兩人在靠海的一座小山山道上碰頭,這地方偏僻,路燈也是昏暗,路過的車子也是不多,就這半夜兩三點,更是沒有什麼人。
以前這邊就是演戲區,放炮的地方。
小小賁?你這是什麼打扮?!”徐海兵驚訝無比。
張賁噢了一聲,心道:忘了把紋身消掉了。
“車裡說吧。”張賁上了他的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