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張三賢交談個把小時之後,也心中佩服無比。
不由感慨:這人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這份感慨,倒不是假的。
只是……張賁到底是用了方法,能夠這麼快的時間從俄羅斯返回呢?飛機?不可能的,如果他們飛過,絕對會被現,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尚和心不明白,別人就更加沒辦法明白了。
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是從俄羅斯沿著額爾齊斯河潛水回來的,同時還經過了哈薩克,你信麼?
自然是不信的。
這世界上大能很多,人實在是沒見過。
但實際上越是如此,那江心島實驗室就越地著急,覺得張賁這個傢伙,必定是掌握了什麼方法……或者說,和那生化人一樣?
與此同時,張賁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個陌生人。
“你是……”
“我叫李憶君,特勤處和田地區專員。”
他聲音不緊不慢,類似機器人一樣地刻板,讓人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很是要詫異一番,好半天,才會冒出一句話,道:“你所在位置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賁也是覺得奇怪:專員?特勤處的?
他不清楚,周圍坐著的人自然是更加不清楚了。
不過留下的顏如玉卻是臉色又黑了一遍,這又進來的六個人,一個個都是不正眼看她,直接上樓去了,好不讓人惱火。
“***,這還是不是男人,老孃都快把奶罩都拖了,***居然連瞄都不瞄一眼!”顏如玉扇著扇子,那一陣陣的香風往外頭飄,邊上有熟絡的客人笑道:“顏如玉,你不如就真拖了,說不定就多瞄兩眼了呢?就算他們不瞄,不是還有我們嗎?”
“你們?!呸!你們算個球囊!算個蛋!你們要看,老孃還不給你們看呢!瞎了你們一雙爛狗眼!”
她脾氣便是如此了,樓底下的男人們都是嘻嘻哈哈地鬨笑著,然後講著葷段子,和這個彪悍老闆娘拼無良拼無節操,這些跑著長途大貨車的司機都是拉幫結社的,不過在地頭上,還是比較老實,不會鬧什麼事端出來,講個葷笑話,算個屁啊!
不過他們卻是小瞧了這個老闆娘,顏如玉何等精明,來的這六個人,莫不是奔著樓上鐵老大那裡去的?
她又想,鐵老大那孫子吃幾碗乾飯她清除的很,保不準是和那個帶著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麵大漢有干係。這些人,瞧著森森的可怕,應該是朝廷裡頭的猛人。
有一種憧憬和小心,躡手躡腳地朝著樓上去了,樓梯口卻是站著兩個大漢,也不說話,也不攔她,讓顏如玉的緊張又變成了無趣。
若是攔著她打著她,倒是讓她有些期盼了,現在瞧著,似乎也沒什麼嘛。
她若無其事地端著菜走了進去。
扭著翹臀,停著大胸脯,這騷娘們兒還真是把奶罩給扯掉了,兩個大凸點在薄薄的衣裳底下清清楚楚,這女人想來是想要勾引其中的哪些人。
顏如玉精明的很,若是上了床,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這外頭兩個大漢不頂用,裡頭的有人不就行了?
她是沒指望那個帶著俄羅斯小姑娘的黑麵大漢,心頭想著的,是那些衛藏小僧,灌醉了往床上摔就是,到時候避孕套一套,誰還能幹啥不成?
那些衛藏的銀元,可都是寶貝喲。
她眼睛未必看到,可耳朵沒聾,邊上自然有人講到了耗子誆騙江央的銀元,現如今讓顏如玉撞見了,自然是想著法子弄了過來。
一個銀元倒騰一下,幾百塊總是要值當的,上個床幹一炮仨銀元就是千兒八百,上哪兒找這買賣去?
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麵湯錢啊!
進去之後,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