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得怪荊天宇。這時候黃葛樹再出手,把祠堂土地拿回來,那麼荊天宇非要承他的情不可。黃葛樹再怎麼亂搞,荊天宇也只能兜著,東方鵬程不滿,荊天宇就得消耗自己人情給黃葛樹解說。
不對……還是有點不對。那張照片很有可能是假的,否則的話哪有這麼巧,東方家祠堂剛好就在一塊表面沒問題實際產權有爭議的地方。黃葛樹知道東方家要建祠堂也沒多久,不可能按排的這麼天衣無縫。反過來,先找一塊表面沒問題實際產權有爭議的地方,然後硬說是東方家祠堂,那就容易多了。到時候黃葛樹把那張圖片刪掉,改口說東方家祠堂在別的地方,照樣賣了人情給荊天宇,而且還拿住了荊天宇的把柄。只要東方鵬程還在,荊天宇就不敢洩露自己弄丟了祠堂原址土地的事,只能乖乖聽話。這傢伙真是太狠毒了!
不過他明知道金海匯在荊天宇手裡,為什麼還要給荊天宇看照片呢?
“你說的是真話?”荊天宇問。
“是真話!絕對是真話!”金海匯說,“黃葛樹本來不想說,只叫我聽命令列事,是我威脅他一定要說,否則就要揭他的老底。他才把這事告訴我,還吩咐我一定不能說出去,必須要保守秘密,否則的話我就賺不到錢,做不了億萬富翁。我已經知道錯了,錢再多也得有命才能享。荊老闆你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敢幫黃葛樹害你了!”
第三百二十章 黃葛樹的把柄
“你揭什麼老底?”荊天宇問,這就是黃葛樹的把柄嗎?
“那個……”金海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父親原來是檢察院的,正好碰上黃葛樹惹上官司,幫了他一把,黃葛樹才沒有坐牢。我父親因此被開除公職,正好黃葛樹開瀚海公司,就拉著我父親一起幹,出了點錢做了股東。當年我父親可是檢察院裡面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前途無量,要不是幫了黃葛樹這一把,說不定都當檢察長了呢。在瀚海公司我父親也沒白拿工資,給他們當法務,檢察院法院公安局都能拉上關係。真是後悔啊……我父親為什麼要幫黃葛樹呢,做個檢察長多好。我父親做了檢察長,我這超市就開在檢察院門口了。”
檢察院門口開超市有什麼好賺的,誰無端端的喜歡去檢察院旁邊買東西啊,比小劉山也強不了多少,都不知道金海匯想什麼,“你手裡還有黃葛樹的把柄是吧?”荊天宇問。
“把柄?”金海匯連連搖頭,“沒有。”
“看來你很喜歡地下的生活。”荊天宇對金海匯冷笑一聲,轉頭對況星倫說,“把這傢伙埋回去。”
“不要,我說的是真話!”金海匯為了活命,什麼都不顧了,“把柄確實是沒有,不過黃葛樹以為有!”
“什麼意思?”荊天宇問。
“這個……”金海匯說,“能不能私下說?”
“可以。”荊天宇說。
他也不想這麼多人都知道黃葛樹的把柄,揮揮手,自有人來夾著金海匯上了一兩面包車,關上門,拉上窗簾,就成了密閉空間。況星倫他們只要知道荊天宇手裡有黃葛樹的把柄,對黃葛樹勝算大增就行了。要不然的話,只怕有些意志不堅定的,會投靠到黃葛樹那邊去。黃葛樹在樂陽幾十年的地頭蛇,威名非同小可。至於把柄有多厲害,具體是什麼,就沒必要洩露了。
“好了,你可以說了。”荊天宇說。
“當年黃葛樹是牽涉進了一單團伙偷車案子裡面。”金海匯說,“那時候黃葛樹名下有一家修車鋪,被查出來收了偷車團伙的贓車,拆解以後賣零件。警方建議檢察院考慮修車鋪實際控制人為主犯,因為修車鋪的利潤比下手偷車的更多。這案子案值巨大,以千萬計,主犯最少也要坐十年大牢。我父親和黃葛樹有舊,就偷偷把事情告訴了黃葛樹,黃葛樹立即洗底把修車鋪過戶給了另外一個股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