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結果是不會錯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與他相認嗎?”aida停頓了下,問。
“我只知道我恨不得把羅婷婷抓起來毒打一頓,或是直接把她撕裂了。但是,每想到他在醫院裡為羅婷婷捱打的場面,我就想,即使他與羅婷婷沒有血緣關係,然看得出他對於羅婷婷有養育之情。我不想讓他為難的目的,當然還是為了顧全大局。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情,把許多人,包括我丈大,苦心經營的獵網給捅破個洞。”墨蘭說到這裡,心境是完全平復下來了,冷靜的口吻在唇齒裡流動,沸水似的激情只是一時達到沸點後迅速冷凝成了冰塊。
aida這時睜開了不能視物的眼睛,冰涼的綠瞳透過攝像頭,在她清冷的容顏上審視,道:“你會這麼想,自然是好的。”
“是費君臣讓你來問我,是不是?”墨蘭有足夠理由認為,以他的性格,他這個問題絕不會是一時興起的。
“你跟他要求要把你弟弟帶出軍校幾天。他擔心他的學生,託我來問一問。”aida山從藤椅上站了起來,把書準確地擱在了旁邊的桌臺上,流利順暢自然的動作,完全讓人看不出他如今是個瞎子。當然,從他十分冷卓的神態裡,更別妄想能瞧出他有作為瞎子的懦弱之處,“他多此一舉。”墨蘭對於這隻貨一點好感都沒有,從他一開始便是厚顏無恥地偷她的書開始,這隻貨的表現與強盜沒有什麼兩樣。
aida能聽出她惱怒的情緒,無聲地笑了笑,道:綱。不過,我的意見和他是一致的。暫時,別把你弟弟暴露在危險當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何況你弟弟終究是個孩子,年紀比我弟弟路米要小。既不像我們兩兄弟自小接受各種各樣的特訓,現在才開始學習,可以說是手無寸鐵之力。”
“我承認我是心急了些。希望他能和父親見見面。”墨蘭嘆口氣,面對自己的疏漏不會死鳩子嘴硬,有錯就改嘛。
“你能想通,我很高興。”aida似乎心情與他自己所說的那般一樣愉快,面上像是享受著愉悅一樣捲起了柚子,親自用手磨咖啡機磨起了咖啡豆,說,“我的高興,還在於這幾個月間你的進步。你不再是一昧地偏見和固執,能聽得進去他人的建議和見解。有行動,也會和我商量。對於此,我和費教授、你丈大費鎮南先生等人,是感到安慰的。”
感覺這話是在誇自己,墨蘭於默默中感到了一絲侷促,乾脆閉上口。
“可惜我是在瑞士,你在北京。不然,還真想讓你嚐嚐fane新買來的這咖啡豆。”aida極力邀請她喝咖啡的樣子,稀薄的嘴唇對著攝像頭流溢位微笑。
“fane有給我寄來上好的咖啡粉末,他親自研磨的。當然,他接下來開始嘮嘮叨叨地說我懶惰,不會懂得消磨時間。說我該學習一些當妻子討好丈大的技巧。”墨蘭每次想到沁業的過於熱忱,不是普通的頭疼。偏偏,自從那晚兩支蠟燭點起的洞房之夜後,自己的丈夫對於fane是真正的崇拜加欣賞。
“‘fane是管家婆。’——這走路米的口頭禪。”aida對於fane,不,是對於任何人都懷著一種寬容看待的態度,除了像羅婷婷這一種人。
第九十八回:讓我撫養你的孩子
依照安日晨給的卡片,墨蘭在第二天早上九點鐘,準時來到了一家中行分行。
進入機關單位,她當然不能穿著兜兒那樣上臺表演的衣服,又不能顯得自己太有水平。於是,她挑了件寬腰的米黃色碎花連衣裙子,踩著一雙現今流行的芭蕾舞鞋配著,像個追求時尚但是低微的民間女子,走進了大廈裡。
來到諮詢臺,她遞上了安日晨的卡片,說:“安先生約我來見他的。我叫做兜兒。”
“這邊請。”可能之前已有收到訊息,安日晨的秘書馬上放行,帶她來到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