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說,我哪裡不好,我到底哪裡不好?”
楊浩澀然道:“當初唐姑娘向我吐露情懷,楊某未嘗不曾心動,只是當時前程未卜,楊某確實不敢慮及家室。此後我與姑娘再不曾謀面。待我在蘆嶺州安定下來之後,便遇到
了折姑娘。唐姑娘,你性情率直,容顏嫵媚,又是豪門貴女,自然沒有甚麼不好,不過緣分這種
東西,哪是我們凡人能夠……”
唐焰焰“啪”地一拍桌子,俏眼圓睜道:“放屁,不用你假惺惺誇我。若我真有那麼好,你為什麼不要我?被你那般拒絕,你當我心裡好受?你當我還有臉面去見你?你若真
對我有心,既已在蘆嶺州安定下來。為何不能來尋我?”
楊浩被她一番連珠炮的話問得滿臉苦色,訥訥地道:“這種事,種因緣,它想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又哪裡是我們所能掌控的。唐姑娘一番情意,楊某感激不盡。只是
你我沒有這個緣分……”
摺子渝一旁聽著,隱約聽出一點眉目來。原來不是自己情郎負了人家,而是唐焰焰一廂恃願,摺子渝心中歡喜,機靈古怪的性兒又恢復過來,忽地嫣然笑道:“我道楊大哥做
了甚麼對不起唐姑娘的事來,原來卻是……。唐始娘敢愛敢恨,此番前來,頗有紅拂夜奔的風範,勇氣可嘉,實在令子渝佩服的很。只不過……你要效紅拂夜奔。楊大哥卻不是藥
師李靖呢。”
唐焰焰大怒,柳眉一豎道:“你是在譏諷我不知羞、不知禮,傷風敗俗、行為不端麼?”
摺子渝連忙擺手,臉上的笑容卻更甜了:“唐姑娘你可千萬不要誤會。紅拂女夜奔李靖,以身相許,實乃一代奇女子,無愧風塵三俠之稱。如此人物,正是我等欽仰的人物。
古有紅拂女夜奔,今有唐姑娘自薦,一時瑜亮,我對你欽佩萬分,哪有半分不敬。”
摺子渝笑得越甜,唐焰焰心中越怒,眼見楊浩鋸嘴葫蘆一般,連個屁也不放,唐焰焰眸波一閃,忽地站起身道:“好,好好,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姓楊的,你這是要始亂終
棄了,是不是?”
唐焰焰撒手銅一出,摺子渝的笑容登時僵在那兒,楊浩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跳了起來,惶恐道:“唐姑娘,這話從何說起,楊某對姑娘你一直以禮相待,既不曾亂,哪來的棄?”
唐焰焰銜淚欲滴,哽咽蓮:“我一個姑娘家,會用自己名聲亂說話麼?當初在廣原普濟寺,你敢說沒有負我?你敢說沒有始亂終棄?我……我被你這般欺負,不要活了……說
著,她以袖掩面,嚶嚶啼哭起來。
楊浩滿頭大汗地辯解道:“唐姑娘。這詞可不是這麼用的……”
“楊大哥,你們……在廣原普濟寺,發生過什麼事呀?”摺子渝笑眯眯地問道,楊浩見她滿臉甜笑。眸中卻殊無半分笑意,那內蘊的怒火恐怕馬上就要爆發。這不喜生氣的女
子一旦發起火來,實在令人害怕。楊浩心中一凜,不禁跺腳道:“罷了罷了,我說便是!
楊浩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很光棍地挺起胸膛道:“整樁事情,就是這樣了,是我對你不住。窺視了你的身子。可是要說始亂終棄。未免太過嚴重。”
唐焰焰慢慢放下衣袖子,滿臉得意之色,臉上哪有半點淚痕:“哼,你終亍承認了,是吧?折姑娘。你說咱們女孩兒家的身子,是可以隨便給男人看的麼?他看過了我的身子
,那麼為我名節負責,難道不應該麼?”
楊浩見她竟是使計誑自己招認。不覺目瞪口呆。摺子渝狠狠瞪了楊浩一眼,心中恨道:“這個冤家。,有甚麼好看,也不怕長針眼!看了也就看了罷,無論如何也要矢
口否認才是,怎麼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