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首“水調歌頭,乃是詩僧無花所做?”
“然也。”
“那奴家從不曾聽過的那幾首曲子,還有那舞蹈呢?”
“耳呵,這個麼,本官走南闖北。學問沒有,見識卻是有的,無意中聽來,可惜只是一知半解,還是姑娘本事,我只隨口一說,你便能領悟其中神韻。”
柳朵兒淡淡一笑,見他不說實話,也不再追問,只是輕輕嘆息一聲。感慨地道:“說起來,我們妓家與他們這些名士有甚麼兩樣,一斤,倚名,一個恃色,一朝翻盤落水。我們的下場可能比他還要不如呢。奴家本是恨那陸仁嘉入骨的,可是見他今日身敗名裂,血不止的模樣。又不免心中惻然”
楊浩心裡一驚:“哎呀,什麼意思?莫非她起了從良的心思?你要從良便從良,可千萬不要找我,我家中有猛虎,虎視耽聒”
當下忙一本正經地打岔道:“那怎麼能一樣呢,他笑一聲一口血,吐啊吐的換了誰也受不了啊,就他那身子骨兒,,可姑娘你不同,哪個月你不吐幾口血,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柳朵兒柳眉一挑,驚奇地道:“誰說奴家哪個月都吐”
話未說完她便回過味兒來,登時臊紅了麵皮,咬著牙便去掐楊浩的手臂:“你這無恥傢伙,盡說些下作的話兒”
但凡故家,“掐、打、媚、捶、咬、笑、死、順、跑。”九大絕妓是冷須要學的,這掐自然也不是真的要掐,而是一種撒嬌賣痴的學問。柳朵兒業內行首,同樣一種功夫由她施展出來,功力自然不同。楊浩受她一掐,不覺疼痛,骨頭倒是輕了三兩,,
並肩而坐的妙妙姑娘和崔大郎。看身形就像大狗熊旁邊坐了一隻小白兔,聽到臨車中突然傳出幾聲撩人的輕笑,兩人不知那邊在談些什麼。還以為二人正在車中打情罵俏。耳鬢廝磨,不想也罷了,一想二人正在車中放浪形骸,二人登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這些的氣氛靜悄悄的實在難熬。若不說些話兒來分散注意力,實在叫人不堪,崔大郎便轉首道:“妙妙姑娘。”
妙妙急忙一拱手,道:“請了請了。”
崔大郎聽得莫名其妙,忙又坐直了身子。
妙妙想想,扭轉嬌軀對他也道:“崔公子。”
“啊!請了請了。”
“呃”妙妙摸摸鼻尖,也是坐直了嬌軀不再說話。
鄰車又傳出一聲輕笑,兩個人也著眼睛互相一瞧,一臉的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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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拆遷功曹
龍亭湖四美獻藝,杜名士竊詞嘔血的事第二天便在汴梁城傳開了。當日在場本有許多應邀而去的客人目睹,樓外又有許多聞風而去的遊客,再加上楊浩有意推波助懈,一時間沸沸揚揚,傳的滿城風雨,柳行首的名聲甚囂塵上,一時風光無倆。至於陸仁嘉,則已成為過街老鼠,最令他痛苦的是,過街老鼠雖然吐了血,卻還是活的…
許多人都在打聽那晚發生的故事,蘇大學士的兩首詞人墨客間廣泛傳開,雖未掛上蘇學士之名,卻也佚名留芳千古了。因為好奇,同時也想從柳行首那裡聽到更多絕妙好詞,所以這幾天邀請柳行首赴宴,遊湖、開張,詩會的請貼明顯增多,看著絡繹不絕的門前車馬,把個剛把“如雪坊”賣掉的龐媽媽悔的肝痛。
不過這些請貼都被柳朵兒一一婉拒了,理由是正籌備尋春踏青之遊,介時既歌且舞,諸多準備,如今分身不得,並且還寫明瞭春遊的日期。這一來,立即讓所有人對這次”如雪坊”的春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