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惹來她一聲驚呼,還好手還記得將浴巾給抓得牢牢的,要不然,只怕就*光大洩了。
“子寒,這就要走了嗎?弟妹的小禮服乾洗好。已經送來了,不讓她先穿上再去嗎?”
背後傳來詹子冷的聲音,詹子寒的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只冷冷地道。
“不用了,多謝大哥的好意,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說完,詹子寒就抱著俞真真下了樓,穿過議論紛紛的人群,大步離去。
詹子冷看著詹子寒的背影,神色莫明。
“我說的對吧。我這個弟弟,即使自己的未婚妻這般狼狽的樣子,也臉色變都不變一下,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對吧?”
卓千早仍是一臉冰冷的樣子,彷彿這一切,對她而言,什麼意義也沒有。
詹子寒將俞真真放進車裡,開車離開了詹子冷舉行派對的別墅,一路疾馳,腳踩著油門,不斷地加速又加速。
俞真真離開了那個地方,才慢慢地放鬆下來,結果卻又被詹子寒超快的車速弄得心驚膽戰,這男人,還要不要命了,都幾百碼了,還在加速?他不要命,她可不想死。
俞真真再也顧不得詹子寒鐵青的臉然,命令道。
“停下,快給我停下。”
詹子寒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曉得要快,還要再快一點,只有再極速的快感中,才能將心中那那堵得讓人喘也喘不過鬱悶發洩出來。
最後,是一陣劇痛驚醒了他的神智。
他猛地一踩剎車,車一個急停,發出刺耳的剎車聲。詹子寒看著自己隔著襯衫都能看得出來的深深的牙印和滲出來將白色的襯衫染紅的血跡,他瞪著俞真真。
“你這是在幹什麼?”
俞真真剛剛在擔心自己小命的時候不顧一切狠狠地給了詹子寒一口,沒辦法,手忙著抓住浴巾,怕走*。剩下來的,也只有嘴了。叫人這麼大聲他都聽不見,俞真真又有什麼別的辦法呢?本來,俞真真是想稍稍用力地咬一口就算了的,結果,顯然。這個稍稍用力對詹子寒一點兒用也沒有,她一狠心,就拼死命地用力地咬了下去,這會兒,看到這個成果,俞真真一陣心虛,看都不敢看詹子寒,小小聲地道。
“誰叫你車開這麼快?我可不想去閻王爺那裡報道。”
把自己咬成這個樣子,就因為怕死?
這個女人,詹子寒氣結。
俞真真瞟了一眼自己的傑作,似乎真的很嚴重的樣子,她小小聲地問道。
“對不起啦,真的很痛嗎?”
詹子寒看了看周圍,一陣亂開,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瞧見路邊有個藥店,詹子寒便開啟車門,下了車。
“你去哪裡?”
俞真真緊張地問道,這人的情緒有些不大對頭。
“還能幹什麼?買消毒藥。我可不想得狂犬病。”
狂犬病?
怎麼扯上狂犬病來了?
俞真真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等詹子寒都進了藥店,俞真真才“啊”地一聲,意識到詹子寒說的原來是自己。真是,她又不是狗,什麼狂犬病啊?
詹子寒在藥店買了藥,看旁邊還有個超市,想了想,便走了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敲了敲俞真真的車窗,待俞真真開了窗,扔給她一包東西。
“這個,先將就著穿吧。”
俞真真開啟一看,原來是一套休閒運動服,還有內衣、內褲什麼的,俞真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男人買這種東西,怪怪的。不過,總比,沒有強。她便升起車窗,在裡面換上了,卻見詹子寒仍倚在車蓋上,似乎在喝著什麼,一時似乎沒有進來的打算。
俞真真便也下了車,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