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壁後面走了出來。
“不要,我不回去,我要等珞兒!”寒菱一聽,趕緊搖頭。
“菱菱乖,聽話,我們先回去,明日再來。”韋烽哄著。
“娘娘,那人不準時出現,說不定就是不想出現,您在這等下去也徒勞無功。”【夜】也柔聲勸說。
“菱菱,說不定珞兒回到皇宮了,我們回去看看,嗯?”
終於,在大夥的勸解和懇請下,寒菱跟隨韋烽坐上馬車,啟程回宮。
當然,韋珞並沒回來!寒菱認為,一定是綁匪看到【夜】他們,所以不敢出現,於是要求韋烽不能再帶黑衣死士前往。
不敢刺激她,韋烽只好依她,第二天,匆匆結束早朝後,他帶著寒菱,快速來到海邊。
這次,又是等到傍晚,仍然等不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還是如此。
焦急和等待,讓寒菱幾乎心力交瘁,她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不,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沒看到韋珞的屍體,她都不會放棄。
踏入寒菱寢房的谷秋,看到神情悲悵呆滯的寒菱,甚感心疼和心酸。
韋烽把韋珞被劫的事情告訴谷秋,希望她來開解寒菱。
“菱,聽說你都不肯吃東西,你不保重身體,如何去救小皇子?來,我餵你吃點燕窩粥。”
寒菱一動不動,無神的雙眼,定定注視著頭頂的幔帳,似在沉思,又似在發呆。
谷秋無可奈何,只能端著碗,默默地陪在一旁。
不久,司綵走了進來。
“司綵,你也來了?”谷秋起身。
司綵衝她點點頭,跑到床前對寒菱講,“娘娘,我知道小皇子的額下落了。”
一聽到這句話,寒菱立刻清醒過來,翻身坐起,急切地問著司綵,“你說什麼?你知道珞兒在哪?”
司綵輕撫一下她瘦弱的手,緩緩地道:“我剛才送衣服去芸華宮,聽到芸妃和她母親好像提及到小皇子失蹤的事,她們好像在說什麼大功告成,報了仇,消除了心頭大患之類的話,我怕被人發覺,不敢在那留太久。”
寒菱聽後,思索了一會,怒道了一句,“原來一切都是她們搞的鬼!”然後氣急敗壞地衝出寢房,朝芸華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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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華宮,芸妃的寢房。
芸妃躺在寬敞豪華的大床上,一個打扮古怪的黑衣女人正替她把著脈,李映荷站立一旁,認真等待著。
“師妹,怎樣?”見她終於診斷完畢,李映荷急忙問。
“用我特製的暖玉丸,最快也要一年才能受孕。”黑衣女人一臉平靜,連嗓音也沒有絲毫波動。
“那麼久!”芸妃低聲抱怨了一句。
看到黑衣女人面色似乎有點變化,李映荷趕忙喝住芸妃,“相比之前的兩年,這已縮短了一半時間。”接著重新看向黑衣女人,“那有勞師妹了!”
“芸妃!”忽然,房門被撞開,寒菱怒氣騰騰地衝進來。
芸妃和李映荷見狀,皆大吃一驚。
“喲,今天吹什麼風,蜻妃竟然來拜訪本宮呀。”芸妃首先恢復過來,坐起身。
“說,你把我兒子收到哪去了!”寒菱來到她面前,恨恨地俯視著她。
芸妃愣了愣,繼而冷笑,“蜻妃,你找兒子不是應該在你貴華宮嗎,因何跑到本宮這裡?真是可笑!”
“是你叫人劫走珞兒,一切都是你們母女的詭計,你若不乖乖地交出珞兒,休怪我不客氣。”寒菱一把揪住芸妃的衣襟,此時的寒菱,理智全無,只有滿腔恨意和怒意。
“放手!你放手!”芸妃一邊叫喊一邊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