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兒子,我就放你!”寒菱勒得更緊,似乎要把芸妃勒死。
“孃親救我,師叔……救我!”芸妃滿面漲紅,五官痛哭地扭成一塊。
“放開她!”突然,一直黝黑的大手,握住寒菱的手。
瞪著眼前陌生而古怪的黑衣女人,寒菱怒斥,“你是何人,竟敢阻攔本宮?”
黑衣女人不語,手中力度變大,寒菱吃痛一聲,不自覺地鬆開芸妃。
“巫婆,我跟你拼了!”寒菱恢復過來,嬌喝一聲,使出柳霆沛曾經教她的武功,打向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豈是等閒之輩,也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接起招來。很快寒菱便被她鉗住。
“放開我!”寒菱直眉瞪眼。
黑衣女人不為所動,眼光看向李映荷,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李映荷內心一陣痛快,故意不作聲。
正好這個時侯,一個高大人影閃電般衝進來,迅速從黑衣女人手中搶回寒菱。
“皇上?!”芸妃和李映荷看到意外出現的人影,均大吃一驚,隨即行禮。只有那黑衣女人,冷冷地站著。
“來人,將這老巫婆押下去,打入大牢!”韋烽怒視黑衣女人。
“皇上,請開恩!”李映荷立刻走近來,“她是姨娘的師妹,今天進宮是給芸兒看病。”
“對啊,皇上,師叔之所以冒犯蜻妃,是因為蜻妃想殺害臣妾,師叔救人心切而已。”芸妃也連忙說情。
韋烽疑問的眼神,看向懷裡的寒菱。
“皇上,原來珞兒是芸妃命人劫走的,一切都是芸妃和李映荷的詭計,說不定劫走珞兒的人就是這個老巫婆!”寒菱急聲大喊,“你快把她抓起來,嚴刑拷問,一定要她交出珞兒。”
“皇上冤枉啊!臣妾根本不知道小皇子不見了,剛才蜻妃闖進來指控臣妾,臣妾才知曉。”
“不錯,皇上,姨娘也是剛剛得知,至於師妹,她今日第一次進宮,蜻妃這樣誣陷我們,真是天大的冤枉!”
“皇上,你別被她們騙了,一切都是她們搞的鬼,珞兒就是被她們劫走,你快把她們都關起來,救回珞兒!”寒菱心急如焚,一邊跺腳一邊吼叫,瘋狂地搖拽著韋烽的胳膊。
“蜻妃娘娘,雖說您是皇上的寵妃,但請您別侮辱臣婦,別冤枉好人。”
看著李映荷虛偽的嘴臉,寒菱氣得心肺幾乎要爆炸,她不假思索地抬起腳,用力踢在李映荷的小腹上。
李映荷悽慘地哀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孃親,您沒事吧。”芸妃馬上跑到李映荷面前,然後又抬頭怒罵,“蜻妃,你幹嘛打我孃親?”
“不把珞兒交出來,不僅是你娘,還有你,我都不會放過!”寒菱說著,又抬腳,準備踢向芸妃。
韋烽見狀,快速阻止她。
“放開我!”寒菱氣惱地等著韋烽。
“事情真相還沒查清楚,你先別衝動。還有,姨娘一向慈悲為懷,珞兒是朕的皇兒,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乖,先跟朕回去,你看你,手都紅了一大塊。”
“蜻妃姐姐,我們先回去吧。”一直站立於旁的谷秋也跟著勸說。
剛才,看到寒菱跑去芸華宮,她大吃一驚,不知所措,只好跑去告知韋烽,幸虧韋烽及時趕到,讓寒菱免受那老巫婆的毒手。
“谷秋,連你也叫我回去?”寒菱怒氣涉及谷秋。
谷秋看了她一眼,怯怯地低下頭。
韋烽則抱起寒菱,不管寒菱的掙扎和大喊,走出房外,離開芸華宮。
房內終於安靜下來,芸妃扶起李映荷,“娘,您沒事吧。”
李映荷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她那點功夫,奈何不了孃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