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起身。
韋烽卻按住她,溫柔地拭去她最後兩滴淚痕,繼續目不轉睛注視著她。
被他如此看著,寒菱感到有點不自在,於是又說:“皇上今日出外奔波一天,應該很累了,臣妾服侍您就寢。”
韋烽仍然沒有反應,疑惑的眼神表明了他的心情。
寒菱重新坐下,沉默片刻後,抬頭,低問:“皇上,臣妾有個疑問,那個【夜】……他原名是否叫寧儒旭?”
韋烽一陣錯愕,眼波晃動,隨即點頭。
“他果然是八年前與司綵相知相愛的戀人!”寒菱欣喜,接著問:“那他為何一副不認識司綵的樣子?這是組織的安排,他故意這樣的,是嗎?”
“他失憶了!”
失憶?忘了以前的事,忘了司綵?寒菱面色大變。
“黑衣死士組織,是暗中保護皇帝、為皇帝賣命的組織,當時正好缺少一名護法,寧儒旭武藝高強,英勇忠心,各種條件均俱備。”
“可他怎麼忽然失憶?”寒菱猛地杏目圓瞪,“難道是你……”
“黑衣死士,隨時會為國家喪命,他們不宜有家室,更不能被兒女私情牽絆。”韋烽神情異常嚴肅。
“這不就等於白白犧牲了他們的感情?”寒菱忍不住替司綵和寧儒旭感到惋惜和難過。
“寧儒旭支取朝廷俸祿,理應替朕辦事,至於司綵,朕也給了她適當的補償。”
“假如可以,她寧願選擇和愛人平平凡凡地過日子,而非司綵這個頭銜。”寒菱說得十分肯定,若是讓自己選,也會這樣,“烽,不如把真相告訴寧儒旭……”
“不行!”韋烽立刻打斷她,“除非【夜】自己憶起!不過,那是不可能!”
寒菱黯然,默默低下頭。
但很快被韋烽重新托起下巴,“你剛才哭,就是為了這事?”
“呃,,,”寒菱愣了愣。
韋烽眼神複雜,又是凝視了她一陣子,若無其事地道:“不是說替朕更衣嗎?”
“哦!”寒菱心不在焉地起身,替他解去一件又一件衣物。
韋烽小心地扶她躺下,長臂環住她的腰身。
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砰砰的心佻,想起那件困擾了她一整天的事情,寒菱不由又是一陣心酸。
同時,她驚覺身體傳出一陣陣酥麻感,低頭一看,韋烽大手不知幾時已經探入她寬鬆的睡衣內,正到處遊走著。
忍住顫抖,寒菱納悶地看向他,“烽——”
韋烽不語,眼神十分炙熱,手中動作非但不停,且越來越快。
寒菱忍不住低吟了兩下,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按住他的手,“別這樣,會傷到寶寶!”
韋烽保持緘默,還撩起她的睡衫,伏頭,迅猛地攝住她嬌嫩欲滴的蓓蕾。
“啊——”寒菱又是一陣呻吟,久違的快慰讓她幾乎高呼,她很想靜靜享受,甚至配合他,但她深知,再這樣任他上下其手,結果一定是……
不,不許!於是,她低吼出來,“烽,快停止,不能傷到寶寶!”
韋烽彷彿耳聾眼瞎,一邊繼續吻她,一邊把她剝個精光,而他自己,也渾身光裸。
快樂和痛苦並存著,寒菱既承受著一波波熟悉而興奮的浪潮,也要強迫自己去拒絕。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腦海不斷閃過薔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顏,耳邊不斷迴響薔薇滿是得意的奸笑,終於,她迸盡全力,推開韋烽。
奈何,韋烽不管,嘴邊掛著魅惑和自信的笑,一手壓住她,一手分開她的腿。
“烽,不要,求求你,別讓寶寶出事!”寒菱絕望地吶喊,聲音越來越淒涼,“寶寶若是有什麼意外,我也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