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烽暫時停頓,萬分憐惜地吻去她不斷湧流的淚水,柔聲哄著她,“別哭,朕會很小心,非常小心,不但寶寶沒事,你也會領略到久違的幸福。乖,交給朕,放心地交給朕,朕的寶貝兒!”
“可是……”寒菱發覺,自己抗拒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菱菱,現在是否感到很舒服,好像坐在雲端上,一邊飛翔,一邊俯視天下萬物?”魅惑的語言,不斷從韋烽嘴裡傳出,他的手指繼續律動。
寒菱無法言語,只能無助地看著他。
“啊——”伴隨著一聲壓抑多時的呻吟,寒菱再也受不住,徹底投降了。
律動由輕到快,由柔緩到急促,韋烽小心翼翼地把捏好一切,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熱切體會久違的高亢和興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內溫度由高漸漸轉低,呻吟和喘息也越來越小,寒菱躺在韋烽懷裡,回想起剛才的放蕩和不顧一切,她百感交集。
韋烽再次托起她的臉,由於唉的沐浴而變得更加嬌媚動人的臉,“菱菱,剛才快樂嘛?!”
快樂?的確快樂,快樂到她無知如何表達,可是……一想起薔薇即將也會受到他的如此“寵愛”,她美目立刻鍍上一片黯淡和慘然。想不到自己還是把持不住。
注視著她,韋烽一句一字,“在朕心目中,菱菱只有一個,任何人想假扮,朕都不會上當,因為,你的身體早就在朕內心深處刻了烙印。”
寒菱微訝,櫻唇抖動。
“對了,菱菱,朕想考考你,毛筆除了可以用來寫字,還可以做什麼?”
他……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毛筆……除了寫字,還能做什麼?貌似就只能寫字呢!
“不曉得是吧?”韋烽唇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薔薇昨天破處了,可惜浪費了一支上等的毛筆……”
寒菱眼鏡瞪得倏大,他……他該不會……天啊,那薔薇豈不是……
韋烽臉上笑意又猛然隱去,黑眸佈滿陰森和冷冽,“任何想窺視朕的女人,朕決不輕饒!”
原來,司綵和谷秋說的話都是真的,薔薇的確被那個了,不過經手人並非韋烽,而是一根毛筆!!一根粗大堅硬的毛筆!
“那天,你表面上說沒事,可朕清楚你心中一定有秘密,於是嚴加追問陸公公,才知你曾經在窗外偷看。”
“我……”寒菱窘然地低垂下頭。
“每次療藥,朕和薔薇都規規矩矩的,到底是什麼讓產生你如此大的反應?還有,懷孕行房根本沒大問題,朕都能從陰影中走出,為何你的排斥依然如此激烈。種種謎團,一直存在朕的腦海,朕大惑困惑,突然猜想問題是否出在療藥上,想不到果然是……”韋烽娓娓道出昨天測試和設計薔薇的過程。
“你是指,問題出在那顆藥丸上?”
“嗯,朕含在嘴裡,趁她不留意的時候再吐出,然後將計就計。事後,朕把那顆藥丸給太醫檢查,太醫說那是什麼窺心散,服用後會產生幻覺。”
“把對方幻想成自己心愛的人!”寒菱將自己曾經兩次暗中看到薔薇誘惑他的情景告訴他。
隨即,她又擔憂地道,“你當時發病,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但她偏偏能治,這也太玄了!莫非你的病跟她有關?”
“對此朕也感到納悶,但發病絕對與她無關,她給朕治病那次,是朕第一次見她!”
第一次見她!寒菱大腦一激靈,“烽,你還記得當年陪我去桃源村買稻穀,有個養蠶的黃衣女子!”
養蠶的黃衣女子?韋烽略微思索,恍然大悟,“是她!那次篝火舞會,她本來邀請朕跳舞,可朕當時整顆心都放在你身上。”
寒菱繼續冥思苦想,心驚肉跳地大叫出來,“是那顆蠶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