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裡別老是高兄。”
好吧,這個問題是你提的,版權歸你。老陶不與渾人計較,繼續說他的話。
這個問題想必他們向張秋生問過,並且碰了釘子。你們別急,好好想想。據說兩家主持挖地的都是築基期的傢伙,長老一個沒來。柳李兩家都是三長老負責二十一中的事。
柳三長老是吳家兄妹的師傅,李三長老是李滿屯兄妹的師傅,他們本來是住在麒林市的,現在反而離開了。李家甚至老四與老六都沒來,這兩個曾經分別是李滿屯兄妹的師傅。
這說明什麼?他們轉彎抹角地向張秋生打聽過,結果是沒問出個明堂。現在故意離遠遠的,由弟子們去慢慢打聽。要知道柳家的那個外孫迂頭迂腦,事無鉅細都要向家裡報告。否則這兩家就是向外放話也放不出許多細節來。他們與張秋生是同學加朋友,由他們慢慢打聽最好。
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去挖地呢?這個其實很簡單,他們不缺錢。那個五聯公司是上億的賺,他們會缺那點錢麼?另外八合湖及湖灘說不定真是張秋生拾寶的地方呢?也就不會錯失機緣了。
“廢話!”大頭鄙視地說:“那他們為麼要對外宣揚八合湖有寶?圈起來他們兩家慢慢尋多好?既然不缺錢嘛,當然不在乎別人交的那點了。”
老陶被大頭弄得不耐煩,說:“我廢話,你別聽啊。我拉你來的麼?”
你拉我來?那也要我來吧!今天這茶錢你買單?既然不是你買單,憑什麼不讓我來?看來,大頭今天是專門來抬槓的,逮誰跟誰掐。
“我走,”老陶氣得往起一站。用力過猛將一個茶杯碰翻了。茶杯在茶几上嗗嚕嚕地滾。大家都盯著那茶杯看,就是沒一個人去扶。
“啪!”茶杯終於摔在一個胖子腳旁。五馬分屍的玻璃冒著騰騰的熱氣。胖子張開著兩腿,低頭傻楞楞地看著腳下喃喃自語:“嗬——,破了吔。”
大頭不屑一顧地說:“破就破了吧,大不了賠就是。”大家都看著他,雖然沒人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你賠?
大頭不幹了:“都看著我幹麼?誰打破的誰賠!”大家又集體看著老陶。那意思當然也很明顯,是你打破的。
老陶賴賬:“都看著我幹麼?是它自己滾下去的。”大家還是集體看著老陶,但這次眼光不同。老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帶這麼賴賬的。老陶,茶杯雖然是它自己滾下去的,但你不碰它就不會滾,不滾就不會跌,不跌就不會破。
老陶不為大家的眼光所動,說:“其實應當誰買單誰賠,在單子裡一併走了。”眾人還是望著他。這回眼光又有所變化,是疑問的眼光,到底誰買單啊?
是啊,到底誰買單啊?老陶也用疑問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逡巡。於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指望別人買單。
老陶見沒人認賬,就仔細回想是誰拉他來的。還真沒人拉。本來他與胖子在這茶社門口相遇,兩人站門口說話。這時老高來了,站著與他們一起說話。後來大頭來了,再後來別人也來了。
於是就有人往茶社裡走。到底是誰最先抬步往裡走呢?當時說話說糊塗了,還真難說是誰最先抬步。老陶搖頭嘆氣,說:“好吧,你們都不認賬,那就我買單吧。”畢竟茶杯是因他而碎,這個不太好賴。那就認了吧。
老陶答應買單,心裡還是老大的不服,指著大頭說:“剛才你說的,我買單你就出去。現在我買單了,該你出去了。”
既然是你買單,就說明是你請我來的。你既然請我來了,就不能出爾反爾再叫我出去。大頭振振有詞。
胖子看那長相就是好好先生。一張胖胖的臉上長著一對眯縫眼,笑起來看不見眼睛只見兩條縫。胖子見兩人又嗆起來,立忙打圓場說:“算了,算了,這單我來買吧。我有一事不明要請教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