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似有似無的紫色彷彿凝實了不少,正當於與非想要看清紫色中的事物,眼前卻紫光大盛,所有的畫面都破碎,身體的感知一下就被拉了回來。
緊接著便聽到那讓人羞恥的聲音。
一下一下,無休無止。
到底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於與非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識前,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司徒仍然在繼續。
但當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卻一片清爽,被人仔仔細細的清潔過了。
唯一讓於與非有點不滿的是,後面依舊塞著一根玉條。
“你醒了?”司徒坐在床邊,膝頭上放著膝上型電腦,他穿著睡衣,隱約能看見裡面一/絲/不/掛。
“……”於與非想要說話,坐了起來張開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徒拍拍他的肩膀,筆記本往床頭一放,給他端來一杯水。
拍開司徒想要扶住他的手,於與非抱著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下,一下就喝了一個乾淨,水杯遞給司徒,“還要。”於與非終於能說出話來,只是聲音顯然十分乾啞。
趁著司徒去倒水的間隙,於與非迅速的給自己拍了兩張紅藍卡,身體上那稍許的不適應,瞬間就舒服了很多。
等再次喝下一杯水,於與非有點昏沉的腦袋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沒過一絲緋紅。
簡直不要太瘋狂!!什麼羞恥的姿勢都嘗試了!!什麼羞恥的話都說了!!
於與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床/上居然還可以這麼yin/蕩!!
想起司徒那有力的腰間,在動作中扶住自己的腳,舔/舐上腳尖的恍惚畫面,於與非不由就是一個哆嗦。
這種激烈到不能再激烈的愛/愛,簡直就是在刺激於與非的底線!
可是這種激烈與刺激中,帶來的熟悉感覺,又有一種老夫老妻般的理所當然。
羞恥嗎?羞恥!
舒服嗎?舒服!
不,那不僅僅是一個舒服或是爽就能說得過去的了。
那簡直就是靈魂的戰慄!
一種舒爽到直衝天靈蓋的快/感!
於與非的心在哭泣,難道自己真的是做受的命?自己原來可是直男來著。
可一想到那時隱約看到的畫面,心中卻有所推測。
或許,這真的是靈魂與靈魂交織才會產生的讓人戰慄的快/感吧。
於與非感知到得越多,心中的不安就越少,他已經越來越無所謂知不知道他與司徒的緣由了。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要這人是對的,也就罷了。
何況最終答案終會知曉,他又何必苦苦追尋。
於與非下了床,走路的姿勢稍微有點怪異,但在快速的適應之後,他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就已經變正常了。
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全身無力,疼痛難忍。
在洗手間拿出玉條,於與非怔怔的看了一會,便放到一邊開始洗漱。
等他出來了,司徒卻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食物。
吃著甜粥,於與非一邊看著報紙,除了能從眉間看到一些疲憊,似乎一切正常。
“你……沒事?”司徒坐在邊上,試探著問道。
白了司徒一眼,於與非放下報紙,喝了一口豆漿,“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
司徒難得的愣了一下,目光移到司徒的後面,停頓了一會,他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真是天賦異稟?”輕聲自語。
於與非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沒說話,繼續吃著東西。
司徒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他還是沒忍住,“能行嗎?”
大概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太直接,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