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看過了,一點都沒破,就有點紅。”
放下手中的勺子,於與非無語的看著司徒,“你這是要白日宣/淫?”
“如果你不反對。”
於與非翻了一個白眼,昨天晚上最起碼得有五六次,這丫的還不滿足?
他算是徹底領教到什麼叫做青春的躁動了。
意思大概就是……停不下來。
“你想腎虛?”於與非喝完粥,接過司徒遞過來的餐巾,擦擦嘴,瞄了一眼司徒空蕩蕩的睡衣裡面,挑眉說道。
“是不是我昨天還沒做夠?我覺得已經可以證明我的能力了。”司徒答非所問。
“天啊。”於與非抱住頭,“你饒了我吧。”
司徒笑出聲來,揉揉於與非的髮間,“開玩笑的,我雖然很想,但我得聽你的話。”
抬頭看了司徒一眼,於與非小聲的說道,“真的?這麼乖?”
“真的。”司徒親/親於與非的鼻尖,笑著說道。
於與非起身端著碗就去廚房,走到一半回頭對著司徒展顏一笑,“那麼好吧,晚上再說。”
司徒看著於與非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往往就是這麼的調皮,在能夠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