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除了力氣大些之外,旁的長處還沒發現呢。如今再讓她對著一隻學霸,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哪裡還吃得下去啊?
智商上的優越性一下就凸現出來了,壓力太大啊!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這麼好的記憶力的。
被許清嘉在智商上強力輾壓,胡嬌想來想去,唯有揚長避短,才不能被他瞧不起。於是索性每日晨起在樓下院裡練習會體能。訓練方法參照前世。
許清嘉默默看了兩回,終於有天忍不住問了:“阿嬌,你這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練練身手了?”難道是他被打了之後,心裡沒有安全感?
胡嬌怎麼能說自己這是在揚長避短,一定要在某一方面長於許清嘉,以免讓自己產生仰視他的錯覺。
“等我練好了,下次誰再揍你,我就去揍他!”這純粹是順口找來的理由。
許清嘉:“……”
被媳婦兒發誓要練習體能保護他這種情緒真是又尷尬又舒服啊。
雖然這話要是傳出去,大概他頭上又要多一頂不堪的帽子了。
所謂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許清嘉想開了之後,每日裡除了三點一線,關起門來幫助胡嬌打掃院落,洗衣服這些力氣活他漸漸都開始幹了。弄的胡嬌一度以為他要向吃軟飯的小白臉或者家庭煮夫這條路上靠攏,想了想自己所長,惆悵無比的發現,她似乎還沒準備好要做個養家餬口的女強人啊。難道是朱庭芝亂收雜稅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讓他對官場仕途灰心絕望了?
小年輕才出社會撞上了陰暗醜陋的現實,立刻便想縮排溫暖的家裡,難道是這樣想的?
本著開導青少年不令他形成長久的抑鬱症,產生社交恐懼,向著深度宅男的方向發展,胡嬌還抽空對許清嘉做了心理輔導。
“我說話直你別見怪啊,我就覺得你最近挺愛在家呆的啊。”
“是啊。”埋頭掃院子中。
胡嬌跟著他繞來繞去,繞到他正面,試圖近距離觀察一下他心靈的窗戶,好及時發現他的情緒變化。
“就不想出去走走?”
“不想。”
壞了!這是已經想要宅起來的節奏啊!
“是不是在縣衙跟他們都玩不到一塊兒去?”
許清嘉點點頭,那幫人除了嫖就是賭,能玩到一塊兒去才怪。唯一能說得上兩句話的周正還是個酒中豪客,紅帳英雄。還不如他回家陪媳婦兒來得清靜呢。
都中!
胡嬌心都提了起來,“有沒有覺得……縣衙所有的人都排斥你,真想把他們全拖出去砍了的念頭?“
“嗯哪。”唰唰唰繼續掃,今兒阿嬌略怪啊。
那幫搜刮民脂民膏的壞東西們早就應該拖出去砍了!拿百姓不當人啊!
胡嬌臉色都變了:完了完了!這是連報復社會的念頭都有了!
若是性格再剛烈點,不定哪天還真走上這條不歸路呢。
她的一顆心頓時整個的提了起來,連帶著對許清嘉都比過去溫柔許多。早晨洗臉水都由自己接管了。不然以往這事兒都是許清嘉來乾的。
許清嘉最近越來越覺得胡嬌好像有點怪怪的,有時候趁他不注意,偷偷盯著他瞧,每晚的大字哪怕又被他加了五張,也欣然應允,一點也沒什麼不悅的表示。
難道她這是學著三從四德,想往賢妻良母的方向發展?
這倒是許清嘉樂於瞧見的。
於是他漸漸試著做一些小動作。比如早晨起來碰見她,摸摸她的腦袋。
第一次摸到她腦袋的時候,她才醒來,還帶著些懵懂之意,被摸了腦袋也沒反應,倒有幾分乖巧之意。許清嘉趁勢又在她腦門上揉了兩下,感覺到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