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惶急哭號,其中幾個不住吵嚷道:“軒主死了,軒主死了!大家下山逃命去吧,要不然……。。”
這時嗖嗖幾聲箭聲破空之響,卻見那幾個吵嚷叫鬧之人話音未盡,卻哀叫一聲,慘呼時不及回頭張望,早有幾隻羽箭分別貫入其人胸口。
這時一個粉裙白衣,高束腰裙,其上環佩琉璃碎玉,圍一條淡色絲絛,打扮不俗的一個女子御氣躍起,長身落在一面高處屋簷之上,厲聲喝止道:“你們這些下人身受軒主大恩,如今軒中有難,怎麼能趁火打劫,行如此不仁不義之事,在我白芯寒眼前,若有人再要私拿這軒中一草一木,或私自跑出軒中的,我手中玉雕弓定時不饒。”
原來此女正是曾在居雲軒晚宴之上,借橫笛於周涵止,讓其與魔教孫德宗琴笛合奏的那名叫芯寒的姑娘,想來此人與另一名叫暮紫的女子並立居雲軒之主夏鴻淵身前,當是其貼身的兩名侍女。
當晚這芯寒面色冷豔,嬉笑怒罵,不動一絲顏色,倒是令人印象深刻,此時她口中厲喝,警告軒中眾人不許私逃出去,手上更是毫不留情,動作不停,嗖嗖幾箭射去,劍似流光,疾破白雲,只聽得幾人應聲而道,慘呼掙扎一陣,正是帶頭往山下跑去的幾個下人。
七妙心憂魔教眾人安慰,此刻一橫心思,倒也不想去管著居雲軒中家事,他只思索道,居雲軒中大亂,魔教那邊孫德宗琴音不似平常,顯是遇到平生大敵,豁命一戰,卻不知道又有何關聯。
她與周涵止這邊心思倒是一致,只求飛過此處,然而那白芯寒早就瞥見二人御氣而過,卻是不肯放過他們,只聽怒嗔一聲,低喝時,手腕玉雕神弓,此弓約莫有七八尺長度,竟比此女還要高上一頭,其身竟非木非鐵,全是白玉雕做,晶瑩通透中一股寒氣繚繞,顯然也是一件不得了的寶貝。
只見白芯寒手挽玉雕弓,兩指搭在箭弦之上,左腳麻布,微仰腰身,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神弓拉了個滿月,那兩指只見,赫然探出一道真氣,緊接著一枚羽箭幻化而出,其上爍光,耀眼奪目。
七妙心道不妙,對周涵止使個顏色,她尚不及對其喚聲小心,只見一道劍光疾破長空岑寂,血色夕陽下,一道電閃劃過,刺破遠山彩霞,七妙心道一聲不好,也是凝起兩根手指,當胸為抬,口中一個咄字喝出,便是一擊掌風揮去。
只見其一掌擊去,空氣驟然變冷,水汽凝結,一團拳頭大小的冰晶瞬間成形,這冰晶又是一聲脆響,赫然間,裂成無盡碎片,化作散空的碎冰,映著白芯寒箭勢衝了出去。
碎冰破空,聲勢不大,數量卻重,那行進軌道,正迎著白芯寒玉雕弓射來之劍,七妙忖道,此箭必被冰晶碎片擊中,我等且不可戀戰,藉此空當便飛過去吧。
然而詭異情形突現,就在七妙滿以為冰晶碎片將攔下此箭之時,卻見那箭上晶光流轉一瞬,一二尺長的箭身一陣黯淡,竟淡漠在一片暗光中,就這麼穿越為數眾多的冰晶碎片而出,七妙心中一愣,卻不知這是什麼異數。
“沒想到竟是無影箭……。”周涵止表情凝重,望著衝其呼嘯而來的這枚利箭,口中喃喃道,只見他探出手掌,其中凝出一團白茫,正是純陽無極的黃庭真氣,這團白茫牢牢縛住起手掌,他驟然伸手,正是在那電光疾閃的瞬間,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起,正夾在射來的箭羽之上。
此時白芯寒玉雕弓所射出的利箭,那箭尖分明離他心口只有一兩分的距離了,周涵止心道好險,卻是抿嘴一笑,開口傳聲道:“此箭名喚無影箭,配合你手上玉雕弓,以修者自身氣機為引,引萬千怨氣匯聚,,此箭不容與凡物,然每一箭必卻沒入敵人心口,故不能被任何兵器抵擋,不過我修持之黃庭真氣,乃是純陽無極正氣,能剋制你這邪術,在下全姑娘莫要對我們射出第二箭來。”
言罷,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