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回瞪著花瑆。
“送這麼大束花給你,我想聶先生一定非常愛你。”花店小弟誠心的說,在白玥的連聲道謝下,他走向電梯。
“對一個素昧平生的花店小弟都肯說謝謝,為什麼對我這個與你有肌膚之親的人這麼冷淡?”花瑆忍不住發飆,他受不了白玥對他的冷言冷語,當然他最心驚的是這個“非常愛她”的聶先生。
白玥冷冷的說道:“如果連與我有肌膚之親的男人,都會忘記我的生日,那麼我想這個男人也沒什麼臉敢說愛我。”
花瑆不睬白玥話裡的譏刺,源於為愛妒忌的本性,他像只冷血的鷹般毫不留情的捉住白玥的手,“誰是聶先生?”
“你這人很奇怪,就準你可以花心,不許我可以跟別的男人交往嗎?”白玥又氣又怒的別過臉去,她低頭看著懷裡的花束,心裡猜測送花的聶先生是哪一號人物。
花瑆見白玥緊緊將別的男人送給她的花摟在懷裡,不由得自心底冒出一股強烈的妒意。“你終於說出了答案,原來你一直都是腳踏兩條船……不,或許更多船。”
他情緒失控的用力捏住白玥的雙手,在她動彈不得,而懷裡花束墜落於地的瞬間,他冷酷的說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我?你還敢埋怨我的花心,你自己又如何?誰知道這一秒你在我身邊,下一秒會躺在哪個男人的床上!”
花瑆過大的手勁弄疼了白玥,她強忍住痛楚,驕傲的仰起臉回瞪花瑆,“就算我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你管得著嗎?”
她倔強的雙眸卻激起花瑆心中一把無明火。“你承認了吧?”花瑆腦海裡頓時浮現白玥與別的男人兩人在床上繾綣恩愛的模樣,他瞅著白玥瑩瑩的眸光,憶起那日她還曾傷心欲絕的滑下兩行清淚,他不由得更為光火地大嚷:“你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冷冷的將白玥拖回辦公室裡,甩到沙發上。
白玥只感到非常無辜。“我哪有故意裝可憐。”她跌坐在沙發上,吃痛的揉著手腕。
花瑆將門關上並上鎖。白玥馬上感到心驚,她有股不祥的預感,她吃力的從柔軟的沙發中站起來,要吵起碼也要站著跟他吵。
“你不必費力。”花瑆冷冷的將白玥推回沙發上,整個身軀馬上壓在她嬌小的身上,他凝視著她的雙眸說道:“你的聶先生,都是這樣跟你偷情的嗎?”他輕蔑的眼神迅速掃過白玥微開的衣襟。
白玥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心跳加速,“我從來不偷情,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仍驕傲地對抗著他,即使她的雙頰已因他的男性魅力而泛紅。
“哼!他跟你上床就是君子,我跟你上床就是小人?”花瑆不留情的捏住白玥小巧的下巴,“你都是這樣勾引別的男人嗎?”他一手粗魯的扯開她上衣的前襟,她的胸罩和微露的雪白立即呈現於他的面前。
白玥受不了他莫名的侵犯而在心中大喊不妙,但不肯輕易屈服的她還是昂然的瞅著花瑆,“我想是你的思想太邪惡了吧,我從來不勾引任何男人,關於女人的自尊我問心無愧,你大可不必把我形容得這麼下賤。”
她突然感到不安和要命的緊張,因為花瑆原本充滿恨意的眸光突然變了顏色,是那種她從未見過的深邃與陰沉。
花瑆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也該死的佔有白玥時,他想要完全獨佔她的意念就更為強烈。“該死!你就要這樣勾引我、激怒我?”說完,他狠狠地吻住白玥的頸項,直到她雪白的肌膚浮現紅色,他只准她身上留有他一人的記號,她是他的。
他的唇溫讓白玥微微興奮,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則讓她渾身戰慄。
“我沒有勾引你,你少侮辱我。”她一面極力抵抗著被他挑起的慾念,一面不忘記為自己的尊嚴抗辯。
花瑆倏然停止動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