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將眸光移到白玥火紅的臉蛋上,他只知道現在他要她。“別費力氣說太多話,你還是花點心思用你那充滿謊言的雙唇來取悅我。”
白玥又氣又怒的賞他一巴掌。
“你無恥!”白玥恨恨地說道,花瑆竟然敢這樣侮辱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一個專門取悅男人的娼妓嗎?
花瑆及時抓住她準備揮拳的雙手,無視於她的掙扎與氣憤,將她的身體壓制得無法動彈。在白玥驚怒交加下,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胸罩,兇狠的舔咬她渾圓的雙峰,在她幾次試圖卻無能為力的抗拒下,他吻住她不安分的雙唇,侵略她的唇間,瘋狂的交纏著她那惹人憐愛又讓人心痛的唇舌,即使她不屈服而咬得他下唇血漬連連,他仍像個掠奪者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
然而花瑆並未就此滿足,白玥每次的抗拒與掙扎只是更激起他要佔有她的強大欲念,他已經迷戀於她的身體而無法自拔,面對她誘人的嬌軀,他不安分的手只想攫奪更多。
於是他強行摸索進她的雙腿之間,在她強烈的不安與痙攣下,他褪下她因慾望而溼透的底褲,像是徵求她的許可般地反覆著幾次愛撫她的si處,在她的申吟聲中,他霸道強硬的進入她。
他凝視著白玥嬌美的容顏,只想完整的擁有白玥,她絕對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別的男人休想分享她!
其實他十分心疼白玥的傷,他當然明白在他與白秉榆恩怨對立的糾葛中,白玥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她是他報復計劃中的一顆棋子,但他未曾預料到白玥的出現,竟足以讓他從恣意揮霍愛情突然間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幾乎認定白玥將是他最後一個女人。
他絕對是愛她的,而且愛得出乎意料的深情。
花瑆將所有愧疚化成猛烈的佔有慾,唯有實際埋入於白玥溫暖的女體內,他才能感到一絲絲渺小的欣慰。於是他在兩人臻於性愛最高chao時,非常激動的狂吻著白玥,激情過後,他埋首於她的發中。
“白玥,告訴我,你愛我嗎?”花瑆心痛的問著,他這輩子註定將沉溺於她的無邪,依戀著她的善良,心疼彼此的對立,而正打算回美國與白秉榆決裂的他,根本無權奢求白玥能夠愛他。
白玥雙頰烙上的激情尚未退去,然而她硬生生迴避花瑆的眸光,別過臉去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白玥突然羞於自己剛才對花瑆的完全奉獻,長久以來,她都認為他一直在玩弄她,包括現在他又想藉由她的示愛滿足他自私的成就感。
花瑆無比愛憐的吻了白玥的額頭,溫柔的說道:“沒關係,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我不敢奢求你愛我,我只希望你能夠記得我。”
白玥的雙眸迎向他俊美的臉龐。
她的迎視讓花瑆心如刀割,他勉強自己假裝瀟灑的微笑,語氣堅決的向白玥說:“我要你一輩子記得我。”
第7章(1)
真是矛盾極了。
花瑆失神喪志的坐在候機室裡。“我到底該不該走?”他反覆問著自己。
今天下午,他收拾好行李即乘車來到中正國際機場,到美國的機票早在一星期前就預購了,想來想去,好像沒有什麼事情還未處理完善的,除了跟白玥說再見。
廣播在偌大的空間裡迴盪著音樂,尋人服務單位正在廣播:“來賓李庭昀小姐,這裡是顧客服務處,請李庭昀小姐到櫃檯來,您的朋友正在找您。”
“唉!如果是找我就好了。”花瑆不禁痴痴的幻想著,白玥因他的不告而別而花容失色,正焦急地奔跑到櫃檯廣播,尋找他的行蹤。
不過,呆呆看著人潮來來往往,花瑆瞭解心上人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機場,因為他沒有勇氣跟白玥道別,更遑論她會知悉他今日將搭機返美國的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