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塊!不虧本了!”
這下別說是陳聰,就連章澤也坐不住了。他抬頭看了眼牆角的掛曆,四月十五日,他最後一次看股報大概是四月初,不到十五天的時間,大盤竟然就出現了轉機,他的記憶果然沒錯!
陳聰張大嘴吸著涼氣,看了看兔子似的龔拾櫟又回頭看看章澤,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嚥下嘴邊的愕然,緩緩在心中罵上一句:“真是邪了門了……”
章澤他不光長得像觀音,運氣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啊……他才罵過丫錢多燒得慌,這會兒錢就真燒得慌了。
陸路聽說了這個訊息,放下填寫的補習卷就朝高一奔來。杜行止那次找過他之後,臊地他從那以後不敢主動和章澤見面,這段時間他又是愧疚又是羞慚,哪怕心癢難耐也只敢在遠處觀望。股票漲了的訊息對他來說簡直是一根救命稻草,這會他心裡只留下要見章澤一面的念頭,其他啥都沒了。
杜行止原本在專心看書,聽到股票的訊息後就有點心不在焉,等到陸路衝出了教室門後,僅有的丁點好心情也消失不見了。他想了想,還是擱下筆跟在了後面。
章澤的激動很快過去,股票忽如其來的暴漲對別人來說是死裡逃生,但對他來說,只是歷史的必然性而已,對此他早有準備。
直到年底為止,這隻股票都會一直保持這樣喜人的漲幅,97年開年,在市場內其他的股票都不樂觀的情況下,它仍舊保持凜然的風姿。要不是如此,章澤覺得一貫對投資謹慎小心的杜行止也不會孤注一擲地投入那麼多錢,然而等所有人都放下疑慮對它滿懷信任的時候,這隻股票卻又忽然變臉,給了所有盟友一個大大的回馬槍。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跌的,章澤並不能明確回憶起來,所以他決定在明年一月份一定要拋掉手上的所有股,寧肯少賺一些也別血本無歸。賺來的錢到底要做什麼他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決定,不過總共五萬塊錢本金,他頂了天不過能拿到幾十萬左右的收益,放在北京上海這些地方差不多一套房子的價格,想要做更多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陳聰捏著他的下巴左看右看,咬牙切齒地妒忌:“你小子不會真是觀音微服下凡吧?運氣也好地出奇了。”
章澤拍他的手,沒拍開,索性隨他去:“我有內部訊息,要不我傻啊,買這麼個股票。”
“內部訊息?”幾個人腦袋都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哪裡來的?那麼可靠。”
“告訴你們人家還要混嗎?”章澤白了說話的小胖子賴一通一眼,得到他憨憨的笑容,其他人也識趣不多問,轉開話題,“再透露一些唄,有錢一起賺嘛。”
陳聰也說:“我們肯定守口如瓶。”
章澤拿了會喬,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反正長不了,現在多投點吧,元旦前給拋掉,說是明年市場整體都不太好。”
眼巴巴的大夥終於心滿意足,賴一通撲上來抱著章澤狠狠親了一口,掛在他脖子上,軟軟的身體還帶著奶香:“兄弟!等你賴哥我發達的那天,保準忘不了你!”
賴一通軟軟胖胖的,章澤叔叔看地食指大動,抱住捏捏無線條的腰,幻想著以後要把兒子也養成這樣可愛,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
他衣服領口大,被賴一通這樣一拉扯,半邊的胸口都露出來了。賴一通蹭了蹭,抽抽鼻子:“你身上真香啊,是什麼味道?好像不是香水。”他正嗅地起勁,腦袋還想朝章澤脖子那裡埋,沒料到後頸和四肢忽然好似都被鷹爪捏住,朝後一拉,他這麼個體重快二百斤的相撲竟然生生凌空被提了起來。賴一通嗷嗷叫著拼命掙扎,回頭一看,陳聰龔拾櫟正和一個不認識的高個學生面目猙獰地對他施暴。他險些嚇尿,連連呼救:“小澤子!快救救你胖哥啊!”
章澤壓根沒把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