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心裡雖然感動,卻依然裝作無奈的樣子說:“白露,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確實沒辦法幫你帶話,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何蕭的下落。”
白露低頭吃了幾口飯,勉強笑了笑說:“謝謝你聽我說這些。”
就在我送她離開大廈的時候,劉天的車緩緩開了進來,他隔著車窗向我擺了一下手,示意我在門口等他一會兒。
過了五六分鐘,他停好車走了過來問:“她來找你幹什麼?”
“為了何蕭。”我嘆了一聲,“真看不出來白露這麼情長。”
劉天一笑:“還好不是白霜情長,否則你的日子就沒這麼簡單了。”
我聽了他的話想了一下,覺得也是。要是白霜這麼情長,我的日子可就狗血了。夫妻間不管有多好的感情,也耐不住一個前任來介入,不管他對前任有沒有感覺,這來扯來扯去的,總會影響感情。
“怎麼突然來了?”我很熟稔地問他。
“跟你通報一件喜事。”劉天笑吟吟地說。
我一挑眉笑了出來:“是不是拿下其中一家了?”
“你這邊頂著的壓力也不少吧。”他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我一句。
“也就那樣,關上兩耳裝聾子就好過多了。”我輕輕地說。
劉天呵呵一笑和我一起進了電梯。
說來也是奇怪,現在我和劉天之間有點親人的感覺,每次見面都特別熟悉,幾乎客套的話一句也用不上,基本上都是直奔主題,簡單得不得了,卻又輕鬆愉快。
在咖啡廳坐下,他拿出一份合同遞給我說:“簡單籤一下,免得將來分成的時候,我心有不捨再坑了你。”
我拿起來一看,這是一份詳細的合作協議,所有細節都寫得很明確,而且利潤上寫著五五分成。
“這個我不能籤。”我把合同推了回去。
“怎麼了?”劉天不解地問道。
“我最多拿三成就行了,五成太高了,你做這些得佔用不少資金,我又沒做什麼事。”我說。
“知足常樂嗎?”他反問,拿起那幾張紙抖了一下說,“別想那麼多,那些人明裡暗裡的手段都不少,最近物業公司可得看緊了,免得出事兒。不給你多點利潤,你今年請保安的錢都未必夠。”
我還沒說話,電話就響了,居然就是劉天嘴裡的物業公司的經理打過來。
“您好!”我接通了電話。
那邊聽出來是我,馬上就說:“林總啊,咱們的合作協議馬上就到期了,續約的事什麼時候談一談?”
“好的,你定時間。”我說。
我們迅速約好時間,然後掛了電話。我看劉天笑問:“你是諸葛孔明啊,未卜先知?”
“你想得簡單了,估計今年的管理費他開的是個天價。”劉天又給我補了一刀。
我想了想,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這幾天我已經見識了那些人的手段,說實話,要不是你事先提醒,我早把那些邊邊角角轉讓出去了。”
“再扛一段時間就好了。”劉天笑笑,“所以我說,五五分成,你應得了。再說句難聽了,要不是你的配合,我一分錢也賺不到。還有,很有可能你這麼公司的業務都會受影響,甚至何家的產業。”
“那我……要不要告訴何連成這些?”我問。
“他如果連這點小情況都處理不好,將來何家也是敗在他手裡,沒必要說得那麼清楚,他最晚這周就會有察覺,你看機會合適的時候說也行。”劉天想了想說。
“我自己看著辦吧。”我想了想說。
送走劉天,我跟打仗一下去赴何連成的約,因為今天要試一下婚紗。
家裡幾年前就備齊了一套婚禮兩套禮服,我本來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