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在四下到處打聽又沒有遇見過奇怪的女子,但毫無進展,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
由於暫時治好了魯四爺的怪病,我受到了大家的熱情款待,在一戶比較富足的人家裡,我向他們詢問這裡是否曾經有過什麼怪人或者怪事,但他們想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最後一致說村裡最怪的就是白楊父子了。
“白楊?”我喝下一杯老鄉自釀的米酒問道。
“是啊,你不是問我們這有什麼怪人麼。我覺得他兩父子恐怕是最怪異的了。”一個很年紀相仿的年輕人神秘的說,旁邊的人也隨聲符合著。
“是啊是啊,他們父子大概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不過還算比較本分,雖然我們覺得奇怪,為什麼孩子娘不見了,但究竟是人傢俬事,只是我們背後會議論些。”另一個長相憨厚的大叔嚼著一塊大肉說。
“這也算不上什麼奇怪啊,螺夫很常見啊。”我隨口答道。他們見我不在意,又著急的說:“當然不算什麼,不過他們兩父子,尤其是白乾事的爹,總是蒙著臉,而且據說有人聽過他說話,細聲細氣的,跟個娘們一樣,很少出門,也不知道他到是這幾十年怎麼把白乾事養大的。到是白乾事還算有點出息,高中畢業後來村子做了組織幹事,工作還行,就是對人接物差了點,總愛擺譜,喜歡裝逼。他讀書的時候沒少受大家照顧,畢竟他是我們這裡文化水平最高的了。”剛才的大叔喝盡一還碗米酒,痛快的打了長長的酒嗝。我暗自記下了,不過今天天色不早了,好客的老鄉招呼我住下,我決定第二天就去白楊那裡看看,或許能有點什麼收穫。
第二天我按照他們的指引來到了白楊家,我特意等他出去上班才過去拜訪,原因很簡單,實在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白楊的家並不比魯四爺家要好多少,不過到底還是幹事,雖然舊,但不破,河南季節變化極大,雨季豐富,而六月份後陽光照射又很強,大多書的磚瓦房子在沖刷暴曬後都變成泥牆,到是白楊家似乎是用石頭堆砌而成。非常光滑。門到是木製的,上面還有已經發白的門神貼圖,不過都掉的差不多了。到是周圍這麼大一塊地就白楊家一戶,看來他們父子是不大喜歡很人相處。
我在門外喊了幾句有人麼,過了許久,門嘎吱一身被開啟,但只開了一部分,剛好夠一腦袋粗細,我正疑惑怎麼沒人,於是彎下腰把腦袋湊過去想看看,結果一雙眼睛剛好從裡面對過來,我和裡面的人打了個照面,眼睛對著眼睛。
我沒見過那種眼睛,或者說眼球跟恰當,以至我當時呆滯了幾秒,但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看下去會有被催眠的危險了,立即直起身子,逃離了對方的眼神。我幾乎不敢相信,因為那眼睛的瞳孔是細長型的,像什麼動物一樣。
“您是白大叔麼?”我友好的伸出手。裡面的人恩了一句,但還是沒有出門的意思。我站在外面很是尷尬,只好再次和他解釋。
“我想和您談談,不知道是否可以。我是白楊的朋友。”雖然我不想這麼手,但看來這為大叔不是很友好。果然,他似乎有點相信了,把門開啟,並招手示意我進來。(其實想想那時候的人還是比較樸質的,要換了現在陌生人怎麼敢隨意讓進來,紀顏語)
一進去,他就把門重新帶上,然後居然點著了一盞煤油燈,外面可是陽關燦爛啊,居然在裡面點燈,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了,他害怕太陽。
即便在這裡他依舊用白色的圍巾包者腦袋,只留了雙眼睛露在外面。他的頭頂沒有一根頭髮,但卻長著粗糙不平像鱗片似的面板,我沒多看屋子裡面到不像兩個大男人居住的一樣,非常乾淨整潔,裡面的木桌上擺著兩副碗筷,看來他沒來得及收拾……
“您來這裡很久了吧?以前有沒有才附近這一帶聽過有一個女性的氏族?就是不太和外人接近,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