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女性做首領的家族?”我開門見山的問道。誰知道他根本不說話,但四下亂轉的眼神卻掩蓋不了他的慌亂。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聲音還真是如先前村民所言,細長而刺耳,如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樣,聽的很難受。
“有些好奇,我是學歷史的,似乎聽說在這一帶有個氏族會使用魘術,所以想來看看。”我直白的告訴了他我的目的。
“魘術?”白楊的父親失聲喊道,“我勸你快回去吧,別招惹這些,到時候出事你會後悔的!”說著便把頭歪向一邊,不在說話。
“出事?出什麼事?你指的是魯四爺麼?”我追問他。白楊的父親哼了一聲,“魯四是自找的,楊子回來把他的病情一告訴我,我就知道是她乾的。”
“她?”我一驚,果然白楊的父親知道些秘密。但他很快就發覺失言了,閉上嘴不在說話,任憑我再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說。我只好放棄,改問為什麼魯四爺會受到‘血衝’的折磨。
這個問題白大叔到是很爽快的回答了。
“魯四當過兵,以前他經常對大家吹噓自己當兵時候的事,他說自己在打仗的時候由於被圍,士兵門缺少食物,就在當地四處尋找野生動物。他自己還生喝過蛇血,一般的蛇血也就罷了,但他喝的卻是蛇王血。”
“蛇王血?”我驚訝地問道。
“是的,他具體描繪了那條蛇,長三尺,杯口粗細,白皮,頭上有黑色斑紋,所有的蛇都是冬眠,惟獨蛇王是夏眠,所以他才很容易捉到了蛇王。不知道算是他幸運還是不幸,蛇王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寶物,本身也並無毒,但它的血卻非常劇烈,性寒,而且極具靈力。魯四說當時還是盛夏,結果他一喝下去就全身發涼,如身處冰窖一樣,雖然後來好了些,但很多年以來一到那日子身體就發冷。”
“為什麼一直到今天他才爆發‘血衝’呢?”我又問。
“蛇王血必須要有外界牽引才能發出力量。”白大叔又陰陰的說,“像夢之類的,有時候報復這種事說不定的,並不是當時就會發作,命裡都安排好了,我聽說你昨天靠放血暫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你還是彆強扭上天的旨意,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遭殃。”
“你說的牽引就是魘術吧?”我繼續問,但他這次是死活不在說話了,甚至把頭扭到一邊。最後我只好告辭。
他把我送到門外便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是楊子的朋友,我看你為人很善良才和你多聊聊。不過我在說一次,別在管魯四的事了,他是自作自受,一跪還一拜,你還是小心自己吧。還有,如果你願意多和楊子談談,他老說自己在這裡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又是個連門都出不了的人,委屈那孩子了。”說完,嘆著氣便把門合上了。
我細細想了想白楊父親的話,看來他還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和魘術有關聯。我剛轉頭想回去,不料身後已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楊。面對面發現他的面板還真是白,白的讓人恐懼,恐怕連女性都很難找到這樣的膚色,還有鮮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真感覺彷彿是女孩一樣。
“你來我家幹什麼?”他一說話到不像女的了,而且聽的感覺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鏡後的死魚眼睛耷拉著眼皮上上下下的瞟著我。就彷彿我來偷東西一樣。我忍住沒發火,儘量溫和地說我是來找他父親的。不想他更加失態,幾乎發怒似的喊到:“我父親不會見你!趕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里了,只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裡,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只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