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這麼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訊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訊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才,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裡的大家都帶著奇怪和目光看著我。
我幾乎是被一夥人架著來到了白楊家。果然,剛才還和我對話的白楊的父親安靜的躺在了裡面木床上,臉上蓋著白巾,如果說他是被人殺死的話我只會懷疑一個人,儘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懷疑是錯誤的。
“你離開之後,我一進去就發現父親已經快不行了,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沒過多久,他,他就身亡了。”說完白楊大哭起來。
“我沒理由去謀害白大叔,我才到這裡幾天?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他。”話說完,大家又開始議論,的確,說殺了白楊的父親動機也太牽強了。白楊到是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哭,說老實話,我看著他哭非但沒有半點同情之感,只覺得很做作。
大家沒了主意,最後決定先讓我呆在村裡,但所有的行李和證件他們拿去交給村委會保管,等事情結束後在交給我,我也只好答應了,實際上,我等於被軟禁在這裡了。不過我到無所謂,在這裡多呆些時間也好。
村民漸漸散去,天氣很熱,屍體已經有點味道了,大家想幫著白楊把屍體搬出去,但他死活不肯,說要陪父親一晚上,於是也只好如此。我沒有走,因為我相信白楊有話對我說。
外面已經擦黑了,果然,在角落裡哭泣了很久的白楊終於站了起來,去裡面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和一個臉盆,去外面水缸舀少水,仔細的洗了洗臉,並將衣服又整理了一下,戴上眼睛,重新站到我面前。
“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殺你父親。而且,你父親的死因到底是什麼?”我首先問他。
“的確,父親不是你殺的。”他嘴角上揚,鮮紅的嘴唇洗過之後欲發駭人,雪白的牙齒很像動物的獠牙。
“別告訴我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忍住怒氣,畢竟在和白叔的談話中,我覺得他還算是個善良的人,否則也不會一再提醒我注意安全。
“不能算完全是吧。”他笑了笑,彷彿在談論別人的生死一般。我在也無法抑制了,站起來揪住他扣的很緊的衣領,我很少動怒,更很少打人,但這次不同了,我一拳打在白楊臉上,他整個人像風箏一樣從我手裡飛了出去,摔在白叔躺著的床旁邊。奇怪的是他沒有還手,只是低著頭蹲在那裡冷笑。
我很詫異他的表現。
“看你的談吐舉止和穿著你應該生活在比較富足的家庭吧,衣食無憂,享受父母長輩的寵愛。”他依舊坐在地上,低著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語氣很冷酷。
“你無法想象和你同齡的我是如何長大的,貧困,孤獨,被人嘲笑都不算什麼。因為和我所受的苦難相比這些都太渺小了。”白楊繼續敘述著,我則站在那裡聽。房間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和一具正在腐爛的屍體。外面已經全黑了。
“我知道你在尋找什麼。因為我和父親就是從那裡出來的。”白楊漠然的一句卻讓我非常震驚,難道他們就是使用魘術一族的人?可那族不都是女子麼。
“你一定在猜想為什麼我們的身份,你看過蜜蜂麼?蜂后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