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掌握著權力地人都喜歡保守,不喜歡變革,因為在他們看來,保守意味著權力階層的穩固,而變革則意味著權力階層地變動,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道理不僅中國人明白,全世界的人都清楚。所以說,我認為現在已經到了敞開胸懷與外界接觸的時候了,哈里森需要獲得開遠東資源的優先權,需要我們在政治上與他們站在一起,而我們呢?出於開遠東經濟的考慮,同樣也需要大量外資的注入,需要更多的人到遠東投資立項,還需要來自於華盛頓的政治支援。在這種情況下,我實在想不出拒絕與哈里森家族合作的理由。”
“嗯,先生把問題都考慮的很到位,”葉列娜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可以看的出來,儘管你口口聲聲的說什麼不希望看到遠東獨立那一天的出現,可在實際上,你已經在用遠東統治的頭腦思考問題了。”
“你這是在批評我心口不一呢,還是在誇讚我頭腦冷靜呢?”用兩個手指頭在女人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擰了一把,郭守雲笑道。
“啪!”在男人使壞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葉列娜笑道,“就算都有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今天邁爾斯送咱們的那兩塊腕錶,很能說明問題,先生只要朝細微處想一想,就能看到其中的關鍵了。”
“嗯?說來聽聽。”郭守雲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愕然道。
“很簡單,”葉列娜淺淺一笑,說道,“先生想想看,按照邁爾斯的說法,這一款腕錶應該是在幾天前就開始定做了,而錶鏈上先生的名諱與日期,還有那個哈里森家族的徽標,也應該是製作的時候一同烙印上去的。”
“沒錯,怎麼啦?這其中有問題嗎?”郭守雲皺眉說道。“難道先生不覺得他們過於自信了嗎?”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葉列娜沒好氣的說道,“要知道,幾天前你與他們展開的談判並不順利,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憑什麼就能斷定你會接受他們的家族徽標?”
“你的意思是說”郭守雲恍然,他從浴缸裡爬起來,半坐在水裡,說道。
“很明顯,他們肯定是為先生準備了一份無法拒絕的條件,亦或是掌握了你的一道軟肋,”葉列娜歪頭說道,“有這個條件或是那條軟肋在手,他們不怕先生不作出讓步。”
“軟肋,什麼軟肋?”郭守雲感覺浴缸裡的水溫有點涼。
“難道先生以為他們只會為咱們開出條件嗎?”葉列娜搖頭說道,“你太自信了,要知道,在遠東咱們什麼都不怕,甚至在整個聯邦咱們也可以無所畏懼,可現在你是在於美國人打交道,是在與一個有著近兩百年曆史的美國政治家族打交道。他們手裡掌握著什麼,握有多大的能量,絕對是乎你想象之外的,所以說,在這個時候,你的自信應該收斂一下了,霸道固然可以使你在談判的時候姿態高人一頭,可越高也就意味著越危險,你必須把所有可能性都考慮到了,才能在最大限度上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說的不錯,”儘管女人的話說的有點不中聽,可郭守雲的態度卻是前所未有謙虛,他點頭說道,“這方面是我欠缺完備的考慮了,都是慣性思維惹的禍。”
男人的態度令葉麗娜頗覺滿意,她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胳膊,柔聲道:“其實先生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令人欽佩了,要知道你是局內人,而我則是局外人,在一些問題上,局外人總是比局內人看的更清楚。其實,在今天的晚宴上,先生還有一個問題沒有看到,這是一個更大的疏忽。”
“你說,我聽著呢。”郭守雲坐直身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你有沒有現,那個為你添餐的女人有問題?”葉列娜輕聲說道。
“哪個女人?”郭守雲努力回想了一下,很可惜的是,一貫好色的他,竟然想不起餐桌邊上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了,他只記得那女人似乎穿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