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很短,胸前僅佩戴了一條嬰兒手掌大小的胸罩,以至於那兩坨豐滿的**都快遮掩不住了。
“難得先生也有美女當前而熟視無睹的時候,”葉列娜吃吃笑道。
“你以為我是色魔嗎?幾個伴餐的女郎我也會盯著不放?”手扶額頭,郭守雲嘆息道。
“先生這回恐怕看錯了,在你身後的那個女人,絕不是什麼伴餐女郎,因為她連伴餐女郎所應遵守的最基本規則都不懂。”葉列娜搖頭笑道,“先生難道沒有現嗎,她在為你添餐的時候,始終都是站在你右側的,而這在美國人,尤其是家族傳統悠遠的美國人中,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錯誤。”
郭守雲會想了一下,的確,從用餐開始,那個女人好像一直都站在自己右手邊,而按照赴美之前葉列娜告訴他的那些禮節,侍站在自己右手邊的時候,自己是不能取菜的,因為那時候,侍是在為自己上手座服務,只有等上座的客人取用完畢,侍轉到自己左手邊的時候,才輪到自己取菜。而在今晚的夜宴上,那女人始終站在自己右手邊,作為一個伴餐女郎,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低階錯誤?難不成她不想讓自己吃飯了嗎?
………【第五五一章 浴室火併】………
“那,你認為她是什麼人?嗯,算啦,現在猜測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意義,關鍵的問題是,你從哪方面判斷他們可能掌握著咱們的軟肋?什麼軟肋?”思索了片刻,郭守雲沒有找到絲毫頭緒,他擺擺手,有些心煩的說道。
“這個還不太好說,就算是就算是出自女人的直覺吧,”葉列娜從浴缸邊上拿起一條紗織的浴巾,為男人輕輕搓洗著胳膊,柔聲說道,“尤其是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我能夠感覺到她目光中所隱藏的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郭守雲如今有些懊悔,話說他平時對身邊的女人一向都是很關注的,可為什麼偏偏就在今天轉了性,以至於失去了這個重要的觀察機會。
“漠視,”葉列娜說道,“沒錯,就是漠視,一種很明顯的漠視,基於強大自信之下的漠視。雖然這個女人的身份不好推斷,可我能夠肯定的是,她在哈里森家族內的地位,應該不是湯普森與邁爾斯所能夠比擬的,同時呢,她今天之所以出席這場晚宴,目的也應該不是為了參與談判,而是為了一種興趣。”
“興趣?”郭守雲愕然道,“什麼興趣?”
“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了,”聳聳肩,葉列娜說道,“也許是對先生可能做出的決策感興趣,也許是對先生判別問題的思路感興趣,呵呵,也有可能就是對先生你這個人感興趣。總而言之,她不可能是對我感興趣,因為整場晚宴上,她都沒有看過我一眼。”
郭守雲沉默了,他自然不會自作多情。認為那女人是仰慕、暗戀自己了,處在他這個地位上的男人,一旦被某個女人盯上,而且還是被那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盯上,往往就意味著麻煩上門了。
“至於說先生現在可能被人抓住的軟肋,我此前也與智庫小組全面的討論過一次,”起身蹲在浴缸的邊上,葉列娜為男人搓洗著前胸,輕聲說道,“我們一直地看法是。郭氏集團的資金流方面最容易受人控制。先生起家近兩年,大筆的資金都是透過瑞士銀行進行儲存、轉賬、分流的,而集團為遠東軍方、政界要員們所開列的私人戶頭,也都集中在那裡。^^^^當然,在一般情況下,瑞士銀行的信譽還是沒有問題的。可你考慮過沒有,隨著郭氏對外聯絡的一步步加強,牽涉到的利益方也在逐漸增多。從目前來看,與郭氏有著密切利益糾葛的勢力方,除莫斯科之外,還有華盛頓、北京甚至是倫敦、柏林、巴黎,這些勢力方糾集在一起。足以對全球任何一個地區構成決定性地影響,因此,當郭氏與他們生面對面的利益衝突時,任何一個處在遠東之外的金融機構,都不可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