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芮大驚,摸了摸一頭的酒水,大驚失色地怒吼道,“你幹什麼!”
�“你不是喜歡潑人酒嗎?我不過是讓你也感受下這種滋味。”勾子銘漫不經心地說著,一反常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你幫這窮女人?”安芮不敢置信地問道。
�“她窮嗎?”勾子銘邪肆的眸在從善略顯“寒酸”的穿著打扮上掃了一眼,調侃道,“看來真該批評批評熠昊,竟然讓女朋友‘寒酸’得遭人嘲笑。”
�安芮一聽,頓時明白了韓熠昊一定當著一眾朋友的面,承認了沈從善的地位,所以勾子銘現在才會替這個女人出頭。
�思到此,安芮越發恨得牙癢癢,這個該死的窮女人,現在不僅韓熠昊保護她,連勾子銘這個全市最富有的繼承人也幫她,她究竟施了什麼妖術!
�“你們給我記住!”安芮怒氣衝衝地扔下一句話,就大步走出了酒吧。
�“她以後都不會再來了,你可以盡情查案了。”勾子銘對從善笑笑,同時也是說給酒保聽。
�他的目光微微瞥了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酒保一眼,後者立馬賠笑道:“勾少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謝謝。”從善道謝道,又覺得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我在查案。”
�“你會無緣無故來夜場玩嗎?”勾子銘叫了一杯longislandicetea,遞給從善,說道,“況且某個怨男在我們面前抱怨你因為查案冷落了他,所以一看見你,我就猜到你不是單純來玩的。”
�韓熠昊的朋友果然都不簡單,從善也不否認,又一次道謝道:“謝謝你幫我解圍。”
�“我要是不幫你解圍,熠昊才會殺了我,我可打不過他。”勾子銘誇張地說道,站起身來,掃了一眼周圍為數不多的美女,說道,“看來我得去別的地方重新找女伴了,沈小姐,你請自便吧。”
�“好。”從善點點頭,見他離開後,又問起了酒保一些問題。
�因為勾子銘的吩咐,酒保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從善從中得到了一些以前沒問出來的線索,急忙CALL小組的人,去另一間酒保證實新得來的訊息。
�沒想到,在門口,卻被一個男人攔下了。
�“小姐,我老闆想請你過去喝杯酒。”一個壯漢粗聲粗氣地說道。
�“我不認識你老闆,閃開。”從善說著就要推開那人的手。
�卻只聽見後面傳來皮鞋砸地的聲音,一道聲音自她的背後響起:“開個價,本少買你。”
016 暴怒
從善轉頭望去,只見一名“閃閃發光”的男人走了過來。
�說是閃閃發光,是因為男人身上的衣服在酒吧暗淡的燈光下,顯得金光閃閃,一個鳳梨頭髮膠抹了太多,反射著亮光,耳朵上估計戴的是鑽石,也格外閃耀,總之,這是個很騷包的男人。
�男人走近了,從善才看清他長著一張異常俊美邪氣的臉,不同於韓熠昊完美到沒天理的帥氣,也不同於唐俊、勾子銘微微帶著壞壞感覺的邪魅,這男人美則美矣,卻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無法忽略的邪氣。
�從善不想搭理他,推開壯漢的手,就想走。
�“本少的話沒聽到嗎?多少錢?我買了你。”男人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在全場迴響。
�從善忍不住皺眉,緩緩轉過身子,盯著他,風輕雲淡地說道:“你神經病?”
�男人果然臉色變了,他危險地眯著狹長的眸子,在他的示意下,兩名壯漢擋在了從善身後,攔住了她的路。
�“你不就是勾子銘的女人麼?他給你多少錢本少爺開三倍價錢買你。”男人勾起一抹輕浮的笑,目光放肆地打量從善,似乎在估計她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