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碗,全部都會仔細檢查,為的就是不讓她放出任何訊息,我雖沒有將一切都賭在柔煙身上,但我卻覺得柔煙卻是解開一切的關鍵。
沉默許久,終於等到柔煙艱難開口,似有顧慮“公子。。。我。。。”
既然本就是別有用心,我自然是要沉著到底,深深嘆了口氣,轉身從腰中拿出那個木牌,放在她纖細玉手之中,輕柔道“我不逼你,畢竟這是你和春滿樓的事,只是,難保這次未成功,下次還回來,如此,你要躲到幾時?”
她神情微動,但好似還決定是否要說。
我又繼續道“也罷,你若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公子既然救了你一命,將你帶了回來,自然也能保你一世”
話裡刻意提到了上次她病了我花了錢替她贖身,且救了她一命,只是提醒她分清是非。
柔煙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錦被,本就白皙的面板,關節的地方因過於用力,更加反白。
話以至此,便不能再相逼,她若真有心不想說,再苦苦相逼,恐怕會令她更加反感,如此我便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讓她一定會說的事。
半斂眼眸,爽朗一笑“想到一件事,竟忘了與你說了”
見我並未再相逼,本是握緊的拳頭鬆了鬆,抬頭疑惑看著我。
我深深看進了她防備的黑眸之中,笑道“可還記得那日帶你去的那個扇店?”
柔煙的眼眸,分明是緊張地驟然一縮,支支吾吾道“哪。。個。。扇店?”目光微閃轉頭避開。
眼底流轉,故作不記得,這之中不止一點可疑呢“我記得柔煙說過,那扇店老闆長得像你兄長?好像還哭了呢”語氣之中帶了些笑意。
她目光不定,本是鬆開的拳頭又收緊了,故作鎮定道“柔煙好像記起了,那扇店老闆好似姓傅?”
心下一冷,面上不動聲色道“恩,就是他,那日之後,又與他見過一次”故作誇張笑道“我本以為他是個正經八百的老實人,你定是想不到。。。”
柔煙猛地抬頭,緊張看著我,聲音顫抖道“他怎麼了?”又似感覺到自己失態,低低道“柔煙失禮”
我笑著搖搖頭,當作並不介意,又在她似有似無的期盼之中繼續道“他說請我幫他在豐城內尋個女子,我捉摸著他也該成家了,於是便允了”
這番話,定然不會讓柔煙乖乖交代,但明顯她已經似有坐不住地慌亂了。
我依舊鎮定自若,淡淡道“不過我倒是有些替他擔憂,我與傅兄相識這些日子,時常去他店裡與他閒聊,不知為何,三五不時他經常生病,多數時候躺在床上一病不起,郎中也不明原因,後來夜筠聽人說有種下咒的法子,會讓人不時發病,後我們便偷偷尋了位老師父瞧了瞧,果真是在他床頭髮現了幾張符紙,這也不曉得惹了什麼人,你說人家姑娘若真跟他一起了,難保今後也跟著遭罪,說不準還會跑了,依傅兄這性子,怕是會受打擊就此一蹶不振也不一定。。。這事我還猶豫要不要告訴他。。。”
說到後來,我自己都遍不下去了,但顯然柔煙並沒有在乎我後面說了什麼,前面下咒之事聽進去就已經達到我的目的了。
我本來並沒有想到下咒一事,細想慶娘這春滿樓裡面的靈嬰定是高人替她封印的,而慶娘定是知曉並確信有鬼魂的事,而春滿樓地下的那道符紙一直沒有眉目,這點也十分可疑。
柔煙一個弱女子,被他們送到我身邊,顯然刺殺我是不可能,而若是要探查訊息,柔煙也非時時與我念在一起,唯一有可能興許是給我下咒,但這事我還不確定,於是便心一橫反正是說了,到底是不是,就看柔煙了。
她低低地垂著頭,髮絲順著肩膀垂了下來,遮住了照在她面上的光,她身子起伏十分厲害,可見情緒波動,我眯了眯眼,果真如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