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什麼的!”
提著槍計程車兵看著支著車子在那站著地於德林便大聲喊道,兩個士兵不約而同的朝車籃裡看了一下。然後彼此對望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於德林,原本平端的步槍不自主的放底了。
這時一個身挎短槍的軍官從後面走了過來一言不發,看了一下此時的情形,對那兩個士兵大聲地罵道道:
“你幹什麼地?他娘地!擋什麼道!還不快快滾!你兩個。還愣什麼愣!還不快走!”
“是!長官!”兩個士兵臉上立即露出了笑色大聲回答道。
軍官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士兵先走。在他們走後軍官走過於德林身邊時小聲說道:
“還不快走!把傢伙藏起來。出了巷子朝前過兩個巷子。朝右轉進去。就到師範學校了!”
“謝……謝謝!”
於德林有些激動地說道。然後踩著腳踏車快速離開了巷子。
“無論何時何地,你們必須要堅守正義,堅守自己的良心!即便是在遭受挫折的時候,你們也要堅信一點。無論何時正義事業的永遠不乏支持者!”
騎在腳踏車上的於德林按照那名軍官的指地路線,很快便有驚無險的到了京師高等師範學校的後門處,一進校園於德林就知道自己安全了。這裡地同學們會掩護自己,推著自動車的於德林想到了在課堂上老師曾經教過了一句話來。
“又是5。6公厘(毫米)縮殼邊緣發火彈!又是那群從西北來的瘋學生!”
用鑷子從現在鑷起一枚泛著黃色光芒的彈殼,京師警察廳的刑偵探長馬一新嘆氣自語著,然後把彈殼用白布小心翼翼的包好,馬一新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和從前的彈殼一樣,根本提取不到任何證據,那些西北的瘋學生遠比京師各學堂裡地學生更為謹慎,而且膽子更大。
兩天了!
兩天之中超過六百名旗人被槍擊。除了兩人因為流血過多死亡之外,其它人都是大腿被槍擊,那些西北來的瘋學生都是衝著旗人的大腿打,他們的目的根本不是要殺旗人,而是用這種方式洩憤、報復。
“馬探長,你說這群西北來的瘋學生到底為什麼?光傷人、不殺人,可是即便就是為了給那些學生報仇。也不至於傷這麼多人吧!他們的目標從旗人勳貴到那些參與毆打學生的普通旗人,還有那些滿韃遺老,現在弄的京裡地旗人人人自危。生怕輪到自己的頭上。嘿嘿!那梁先生也夠運氣的,一槍打中大腿一槍打中大腿根,若是再偏上一寸估計梁先生的那六房姨太就要守活寡了。”
跟在探長身邊的唐海榮見探長又做著無用功,便有些無奈的問著。這些“兇手”根本就不需要查,現在全京城都傳來了,滿京城的拿槍打人的是西北來的一群瘋學生,那裡還用查啊!臨了想到那要轎內被打傷地梁先生,唐海榮忍不住壞笑著,那梁先生堂堂地一翰林。差點成了太監。這事估計傳出去也是個笑話。
“為什麼?我還想知道!都是西北教出來的這幫子瘋學生!屁大點地孩子就光知道到處拿槍傷人!海榮,想不想和我一起到學校裡逛逛!”
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裡找到答案的馬一新對唐海榮說道。在馬一新看來或許自己到學校裡,恐怕就能找到答案了吧。
“可……探長,廳裡不是不准我們進學校辦案嗎?我們要是擅自進學校,到時讓廳長知道了,只怕……”
唐海榮立即提醒馬一新廳裡下的禁令。
上頭說是不進校辦案是讓學生們能夠安心學習。可這四九城裡誰不知道,上頭之所以不準警察進校查案,一來是想安撫現在成天讓中央嚴辦肇事旗人的各省督軍、省長,還有各省的商會以及省議會。
而另一方面則是不想抓到那些從西北來的學生,誰知道萬一要是真抓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