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到時西北那位爺會怎麼幹。要知道那位爺可是為了幾個商人敢和俄羅斯打仗的主,要是惹惱了他誰知道西北軍會不會南下,全中國都找不幾個願意和西北軍打仗主。
“誰說咱們是去查案,我是說咱們到學校裡走走,我弟弟在燕京大學讀書。怎麼著!就是廳長他老人家不能說我連去學校看看我弟弟都不成了吧!海榮,你說你想不想去吧!”
馬一新為自己找到個合適的藉口,同時不住的引誘著身邊的唐海榮,做壞事當然要拉個墊背的。
“啊……去!當然要去!探長,咱們去看你弟弟要不要買點兒東西。”
有這麼好的一藉口唐海榮那裡還會反對,更何況兩天來唐海榮可是一直想見識見識那些西北來地瘋學生。看看這幫子連命都不要的瘋學生到底是什麼模樣,這些學生和他們的那個主任都是一個德性。
“根據各個學校的報告,在五月二十一日長安街衝突事發後,西北六十三所中高等學校有名學生在長請假,其中只有37人是因病請假,目前要各個醫院進行正常治療。而其它的325名學生都去了京城,而且在離開之前都帶走了自衛武器,同時添購的子彈。”
持帽而站地秦義龍向面前的老闆彙報道,作為第一批護廠隊出來老人。秦義龍上一次見到老闆,還是在春節前的聚會上,沒想到再見老闆就給他添了個大麻煩。可現在發生的事不是秦義龍可以處理的。
作為西北警察局的局長。兩天來秦義龍接到了京師警察廳的多次通告,或官方或私下的,公開的是要求西北警察局協查目前京城出現地旗人槍擊案,而私下的則是要求秦義龍立即派人把那些學生帶回來,再任由那些學生鬧下去,京師警察廳就難做了,到時只能抓人。
“三百二十五名學生!好!很好!都是西北的各個學校教出來地好學生啊!年紀青青的一個個都知道拿槍打人了!”
聽著秦義龍的彙報司馬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的司馬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在西北出現了,如果這股風不剎下去。或許二十年後,歷史上日本的瘋狂或許會在中國上演。在愛國主義的大潮流之下,到時即便權高位重的自己,恐怕也只能隨波逐流,民族主義愛國主義地力量,在任何時候都小看不得。
司馬感覺現在的中國或許就象是二戰前的日本一樣,看著自己原本阡細的胳膊上長出了點肌肉就興奮不已了。國家剛剛取得民族解放、國家的實力迅速得到提高,但是列強強加的恥辱尚未解除,在這個時候在有意無意之中。民族復仇主義開始在國內盛行,矛頭指向了那些旗人和列強。
在民族主義愛國主義的大旗下,學生們的從最初的口頭地愛國呼喊,演變成了現在的燥動的直接行動,像現在的這種以槍擊、暗殺為核心的直接行動的風氣一開,總有一天石頭要砸到自己腳的。
“老闆,我們應該怎麼回答京城那邊?”
儘管老闆在說話時面無表情而且聲音很平淡,秦義龍仍然能從中感覺到老闆強壓著些許怒意。
“立即派人去京城,把那些學生的槍收了。然後給我帶回來!然後把他們送到部隊。讓他們學會什麼是紀律!”
強壓著心中的怒意司馬對秦義龍交待道。現在這些學生把事情鬧大了,他們地行為已經超出了西北地法律准許的範圍。儘管他們地行為愛國的,但是在西北這個強調紀律、法規的地方,這些行為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司馬卻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就是絕對不能將這些學生移交司法審判,更不能打壓現在西北和國內盛行的以民族主義為核心的愛國主義,這一切不過是剛剛建立,如果打壓的話很有可能適得其反,中國人太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眼前學生們的表現就是如此,如果現在開始打壓的話,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