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子默看向那吞吞吐吐的王崇。
“只是那受過水災的人,不知不覺便感染上了瘟病,不過三日,便已死了許多人。”
瘟病?水災如何能感染瘟病,以前都是旱災,缺水嚴重,才會感染瘟病,可如今這水多了,竟也感染上了瘟病。這要如何解釋?
看著陰沉沉的天,估計不出幾日,便又會降雨,這一降雨,豈不是又要發大水,那北城的人豈不是還要受災?
子默望向蕭祁然說了句:“我們分開行動吧,這天估摸著近幾日又會有大雨,大水估計還會再來。你和王崇去那邊看看如何修葺水壩,或者,開山引流,只不要讓水再氾濫成災就好。”
她又看向李天永,“我便和這位謀士以及楚寒,去城南的太廟,看看那些災民。”
蕭祁然聽著,似乎也只能這樣,這應該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了。便對著子默點點頭淡淡回了句“好,一切小心,晚間在南城什麼地方匯合?”
這時一直不怎麼言語的李天永講“洛陽城裡最好的館子,便是楚天樓了,便就定在楚天樓。”
子默眯起眼睛瞅著一旁,淡定的楚寒,不禁疑惑起,這丫也有這麼多的秘密?
。。。
 ;。。。 ; ; 一夢將醒,她已然處在蕭祁然的生命印記裡,身上已經換上清爽的衣裳,清晨裡腦袋發重的感覺已經緩解,這馬車上不知何時鋪上了厚厚的床墊,睡著相當的舒服。
她起身走下馬車,來到那一汪靈泉邊上的人參地旁,此時那人參葉子已經足有半人高,一抹驚喜爬上眉梢,子默挽起衣袖,挖開一個,天哪!這人參簡直比水蘿蔔還要大上許多!
拿起一根,在靈泉水邊洗了洗,便開始啃咬起來,甜膩的汁液流進口中,滑過肺腑,一股熱量便升騰在腹中,子默慢悠悠的品著,這才開始打量起這空間來。
似乎比以前大了許多,霧氣也沒有之前的濃厚,不其然的她看見半空中的那抹素白身影,衝著他淡淡一笑說了句:“你好!”
“好久不見,最近見你都是你虛弱的時候。”
子默忍不住一笑“我要是不虛弱,能進來麼?”蕭祁然這廝,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讓自己折磨的不行了再來,也幸好有他。
“你想什麼時候進,便能什麼時候進。”
“你莫不是說笑?”
“蕭祁然這輩子最牽掛的人,也唯有你一個,你不能進誰能進?”
“噗!”子默忍不住噴出一口的人參,“這玩笑莫要開的太大!”開過便不好玩了,他會只牽掛著自己一輩子,便是他自己說都未必能讓人信,或者便是牽掛著自己的血,想著便伸手摸向脖頸處,此時已然沒了印記。
她忽然的轉頭看向那抹素衣“你萬年前叫什麼?”
“楚翎”
子默點著頭又問道:“那萬年前的女人叫什麼?”
只見素衣男子無奈的搖搖頭道:“什麼那女人?分明便是你!只是幾世輪迴之後,你便忘記了前世今生!那一世你叫做寰素!”
寰素?真的叫做寰素,自己夢中的人也叫做寰素,可是夢醒了她只記得一個名字,便是所有的事情皆忘記的一乾二淨。
“你可認識寰湘?”
那楚翎神色凝重的看向子默“你記起上一世了?”
她認真的搖了搖頭,並未記得,只是夢中的名字已然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便是如楚翎,她也只記得一個大概。只清楚名字,夢裡明明特別清晰的事情,一醒來卻硬生生的忘掉了,似乎冥冥之中便有人抹去記憶一般。
“這便奇怪了,這寰湘是你的雙生妹妹,我原以為你記起了她,便也會想起那一世裡的始末。唉!也罷。生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