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成了一根毫無抵擋能力的麵條時,溫少賢低頭封上了我的唇。
沒有情|欲,沒有目的,只是溫柔的觸碰,更像是來之不易的舒緩交流。思維也隨著唇上的觸覺在對方的身體裡馳騁,我像是被穿透了靈魂,或者說我像是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不知被誰操控著的扯線木偶,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攀上了他的肩頭,並踮起腳想讓自已與他更為貼近……
最後,不知是誰家的開門聲才讓我們兩個迅速離開了彼此的身體,我垂下頭摸了摸額角,“我、我送你去我三姨家吧。”
溫少賢微笑點頭說“好”,然後又將我拉到面前,竟然抬手輕輕替我擦掉了唇上沾帶的晶瑩,我連忙低頭轉過身體自已抬起袖口胡亂蹭了蹭。
明明一把年紀的女性,可是一整個晚上的表現都讓我自已覺得丟臉,緊張、慌亂,害羞、手足無措,這也就算了,我竟然在這個大起大落的夜晚認真地失眠了。
一整晚,我沒有一分鐘是睡著的,連向來愛在我床上睡覺的豆子都因為我翻來覆去而厭煩到跳下床回自已窩裡尋清靜了。我一閉上眼睛就是溫少賢的臉,一閉上眼睛就是他在對我笑,而且還控制不住自己喪心病狂地回想在三姨家樓下的那個綿長的接吻。我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往都親密成那樣了,怎麼一個如此純潔的親吻卻讓我忍不住不斷地細想那感覺那畫面,我覺得我瘋了,而且還是個有點飢渴的瘋子。
睡不著,我跳下床摸出自已關了快一週的手機然後開啟。
剛一開啟便有幾十條簡訊同時湧來。
沒想到,開啟之後一排都是溫少賢的名字,我微一愣神之後竟然捂著嘴還忍不住笑出了聲,豆子的窩就在我的床邊,它抬起頭吸了吸鼻子,似乎帶著無奈又趴了下去。
我彎腰將豆子抱在了懷裡半靠在床上,然後低聲說:“豆子,你快看,少爺居然給我發了這麼多條的簡訊,以前,我還從來沒收過少爺的簡訊,我以為他壓根不會發呢,豆子,豆子你別睡呀,你快看呀……”
豆子沒精打采地又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我停下對它老人家的騷擾,認真看著那一排溫少賢的名字,突然緊張到不太敢翻看溫少賢發過來的內容,我怕會出現讓我動搖的內容,可是我更害怕看不見那些讓我動搖的文字,我又一次將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看,接吻!
最後,壞笑問下,內個明天除夕了,姑娘們是不是都要看春晚應該沒空看文吧?壞笑可以不用更新了吧??嘿嘿嘿
29 職業女配29
想想之前的三年,我與溫少賢見面都沒什麼話說,更不可能在電話裡閒聊,發簡訊那是更加沒有發生過的稀奇事情。
記得有一次,溫少賢在我上班的時候擅自將我買的沙發扔了出去,換了一組潔白到我心驚肉跳的布藝沙發擺在了我的客廳。我這人懶惰病其實還挺重的,我的衣櫃開啟,任憑您地毯式搜尋,連一雙白襪子都找不到,更別提純白色的衣物,所以,我一看見純白的東西,就莫名慌張、眼皮跳痛。可等我一進到房間,心臟險些都停止了,我的床單被罩清一色潔白潔白的,猛一看,嗬,跟進了病房似的。
作為一個牛仔褲可以反覆穿上一個月都不洗的我來說,我是不會允許這麼慘白的東西出現在我家的,所以當時我有點生氣,尤其是他沒經過我允許把我逛了整整三天才選定的那組美麗的沙發搞到了不知去向。我第一時間給溫少賢打電話,當時是陳靜儀接的,她像個機器人一樣冷冰冰地說溫先生在開會,問我有什麼事情。
任你伶牙俐齒,遇上陳靜儀也滅火,所以,我說了句“沒事”之後便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再打,居然關機了。我在家裡走了三四個來回之後仍然對我的沙發掛念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