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笑道:“姐夫是很厲害啊,我從前只以為他只是畫畫畫得好,後來才知道他智謀極高,連爹爹都讚歎不已,讓姐姐出任女帥,也是他和阿爹商量過的。”
衛瑾有些吃味,低聲道:“看來我是白白擔心了,他什麼都安排好了。”
玉衡看了他一眼,臉上飛紅:“不會啊……我心裡本來,本來很不安的,如今看到你來,這心裡忽然安定了下來……”即使這一路險惡,也因你的到來,而只覺得春暖花開。
衛瑾看她身穿帥服,卻面浮紅霞,明豔不可方物,也呆了呆,想起自己很快便要成為她的丈夫,心下也忽然歡喜無限。
西華軍大帳,接到大秦情報的赫連寒長笑不已:“大秦氣數已盡!居然連女帥都派出來了!他們的男子都死光了麼!大秦皇帝暴斃,這個軟蛋沒用的太子登基,然後命了個女帥來打仗!哈哈哈哈!此乃天也助我!”
旁邊諸將也笑得前仰後合:“女人也上了戰場了,平時看大秦的名士就和女人一樣塗脂抹粉,顯見得這國家男人和女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赫連寒哈哈大笑,笑聲爽朗而洪亮,他走出中軍帳外,指著遠處沁州城道:“諸位,大秦氣數已盡!諸位可有信心隨孤大破秦軍,奪取這錦繡河山?”
眾將不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同時高聲道:“末將等誓死效忠殿下,跟隨太子殿下血戰到底,定要大破秦軍,一統天下!”
正是一片群情激昂,士氣振奮之時,卻有斥候來報:“澤州城來報,覃西鳳將軍不知為何,與北蠻軍起了衝突,兩邊部將在城裡起了械鬥,聽說捲入戰鬥的已有數千人!我方死傷慘重,覃將軍被北蠻軍扣押,聲稱一定要見太子您!”
赫連寒吃了一驚:“不是說了目前我軍與北蠻軍是聯盟,凡事切切忍讓,若是事關大局,須先稟報孤麼!”
斥候道:“急切來報,不知詳情,似是為了一名女子。”
赫連寒便知覃西鳳那憐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跺了跺腳:“守個城也能守出麻煩!”一邊轉身看了看沁州城,心頭煩悶道:“原本打算明日便攻城的,要在大秦十萬軍到沁州之前,搶先攻下沁州的,真是拖後腿!”他嘆了口氣,知道如今這關頭,還萬萬不能與北蠻決裂,只得惋惜道:“吩咐親兵營,我即刻過去。”
澤州城前些日子才攻下,因北蠻那邊一直不太信任西華,於是赫連寒只得讓北蠻軍也進入了澤州、代州駐紮,以明誠意,兩國都各派了駐軍守將,一直還算相安無事,如今卻忽然起了械鬥,兩國原本聯盟基礎就十分薄弱,北蠻又因為當了先鋒,折損了不少兵力,一直對西華十分忌憚,如今兩邊守將起了矛盾,北蠻便指定了必須由赫連寒出面,否則不肯放西華的覃西鳳。
赫連寒連夜趕回澤州城,北蠻這邊出面的卻是北蠻二皇子兀兒脫,兩邊洽談了許久,赫連寒又壓著覃西鳳給那邊道歉後,方帶著覃西鳳出了來。
出了北蠻軍駐地,跟在赫連寒後頭的覃西鳳灰頭土臉,仍是勉強道:“太子殿下,你不知那北蠻軍何其殘暴!我們之前就和他們達成過協議,入了城後,不得擾民,大局為上,穩住城守住城便好,他們卻公然在大街上公然猥褻強…奸良家女子!那女子強烈反抗,影響極壞!我……我也是一時看不下去……說了兩句,沒想到對方隨從出手就傷了我的親衛!”最後事情越鬧越大,成了兩邊軍士對毆群鬥之勢,對方居然有高手,將自己打暈了,落到了對方手裡,害得太子丟下前方戰事連夜回來贖回自己,真真是丟臉之極。
赫連寒喝道:“你也知道大局為重!如今戰事如此,你倒有閒心憐香惜玉!”
覃西鳳喃喃道:“那名女子……堪稱絕色,柔弱無依……眼見寶珠就要毀於泥汙,太子你若在就知道了,當時我們一行數人,盡皆憤恨,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