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門外傳來了穆斯夜模糊的聲音。
“您好像沒把他的情況完整地提供給我們。”門外傳來剛才審問我的那幾個男子慌亂的撞擊聲,“對付這種人用拳頭根本不行,得用槍!”
穆斯夜的聲音清晰起來:“誰讓你們揍他的?”
“我們是警察,這種事情在我們國家的地盤上從來沒發生過。”他們餘悸尚未消除,“我才出了個拳頭,就被他一腳踢翻在地上。我剛要起身,我就聽到了脫臼的咔嚓聲。我一開始還挺高興,後來才知道脫臼的是竟然是我自己的胳膊。我們合力撲了上去,把他死死壓在地下才制住了他,可他表現的態度顯然不是乖乖就範,而是挑釁反抗。”
“是誰讓你們揍他的?”
“是泉小姐。”
穆斯夜哼了一聲。
“穆斯先生,現在連證據都不用了,就是陸易絲殺死了阿爾法王子!他敢對公職人員出手,這簡直就是我國司法權的藐視!我們現在就要帶走他,就算殺人犯不是他,那他也死定了!”
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穆斯夜好脾氣地說:“希望閣下理智一點!現在讓我和他談一談,不管怎麼樣,陸易絲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有必要對他的安全負責。”
“您不帶支槍進去嗎?”
“不是什麼人都要用槍來解決的。”
“我們可不覺得對付這種人不用槍能解決問題。”
穆斯夜已經沒了耐性:“出於尊重,我已經給了閣下一天的審問時間了,可閣下什麼都沒問出來。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接下去,無論他招不招供,你們都帶不走他。”
“您在開玩笑是嗎?”
穆斯夜一本正經地說:“我從來不跟廢物們開玩笑。”
那幾位又弄出了一些爭前恐後的撞擊聲:“穆斯先生,我們要是帶不走陸易絲,回家就會被解除合同,變成無業遊民的。”
“那個我管不著。允許你們在聖地亞哥叨擾是出於禮節,剩下的是你們自己的事。如果你們確信你們有足夠的證據,你們可以回去申請逮捕令。至於嫌疑人,我現在想知道你們到底在我的地盤上對他做了什麼。”
門外那幾位顯然因為被玩弄而大發雷霆,不過這沒關係,半分鐘後,我聽到了幾聲槍響,最後聽到了一連串倉皇而逃的皮球滾動聲。估計他們對穆斯夜開了槍,卻反而被穆斯夜給打跑了。
緊接著,門被開啟了,又被從內鎖上了。
此時此刻,我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似地閉著眼睛,正一動不動地待在角落裡裝死。
作者有話要說:
☆、神的誓言
“抱歉,讓他們動手並不是我的主意。”穆斯夜走過去從牆上摘下燈,走到我身邊蹲下,估計他對我被打花的臉產生了愧疚的態度,竟然說了聲抱歉。
我覺得不需要這句抱歉,於是繼續酣睡著。
我一動不動。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我臉上的傷痕:“看來傷得不輕,但願沒傷到腦子。”
他的手指冰冷,指甲在滑過我面部傷口的同時故意把指甲划進了我紅腫的傷口,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笑了下,把燈放在地上,把我整個人提起來平放到了桌子上。他翻過我的身子,抽掉了我身後那些為掩人耳目假裝捆著的現在卻被我牢牢握在手裡的繩子:“還以為你會比我想象得要老實。”
我依然閉著眼睛。
他用右手食指輕輕挑開了我胸前的第一個釦子。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手捂住了他欲去挑開我第二個釦子的手指。
他的臉正湊近我的臉,我張開眼睛時正好與他挑釁的目光相對。他眼尾泛起譏誚:“你儘可以再裝一會兒,因為下一秒你還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