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地:“去死吧,誰叫你與雷老虎為敵。”
廖護院躲在梁繼華身後,臉色煞白,害怕雷振遠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雷府的護院、眾捕快在旁邊看雷振遠控制住黃護院,沒有一人打算出手阻攔。
“振遠,你不要逞一時之快。”如月伸手要拉雷振遠的手掌,阻止他擊斃黃護院。可是,那舉在半空的鐵掌紋絲不動,似天生就固定在那裡,如月不能移動分毫。如月懇求地看雷振遠,再次勸說:“振遠,為了我和孩子,你暫且忍下這口惡氣。”
如月清楚地知道,與官府為敵的人,要麼身異處,要麼落草為寇或者浪跡天涯。這些情況,如月都不希望生在雷振遠身上,如月希望雷振遠能夠與自己在玉馨院中朝夕相處,養育那一群頑皮的孩子。
雷振遠沉默地看如月,目光從乞求的明眸,滑到細膩的脖子,最後落到微微隆起的腹部上。雷振遠思索著,他終於作出退讓,用力一甩將黃護院甩到地上,狠狠地罵:“滾,今天算你走運。”
黃護院連滾帶爬,走到梁繼華身後,狠狠捏一把自己,才肯相信自己還活著,剛才只是到鬼門關走了一遭。
梁繼華看到雷振遠最終沒有殺黃護院,以為是自己身上的官服起到了威懾作用,他冷笑看雷振遠,譏諷地說:“算你識相,及時放人。”
雷振遠全身散出煞氣,冷若冰霜地看梁繼華,一雙鐵拳握得緊緊的。
如月想,雷振遠不會無緣無故殺人,這兩個護院,一定是為昨天的事,報復、汙衊雷振遠。他們用這兩把尖刀作文章,我也用這兩把尖刀以牙還牙。如月指黃護院和廖護院,憤怒地說:“你們作證說老爺昨天夜晚劫財殺人,我看是你們賊喊捉賊、栽贓餡害。你們告訴在場的人,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得來的?”
廖護院擺出不屑於理會的模樣,冷淡地看如月。黃護院眼中閃過淡淡的驚慌,低頭不語。
雷磊軒將黃護院和廖護院的表現看到眼中,瞪眼看他們叫喊:“不敢回答,就是心虛。”
“隨便拉兩個人來,就想給我加上個罪名。笑話”雷振遠嘲笑,看梁繼華。
梁繼華板臉,問身後的黃護院和廖護院:“告訴他們,你們肩上的傷,是怎麼得來的。”
廖護院挺胸回答:“我們肩上的傷,是昨天夜晚在那富商家中受的傷。”
“什麼兵器傷的?”
“劍傷。”
“知府大人,眾位捕快,他分明是在說謊。他們肩上的傷,是昨天夜晚讓我家老爺用尖刀所傷。”如月冷笑,指責黃護院和廖護院:“他們兩個人,昨天夜晚在巡夜時,無意之中現府上為訂親置辦的金銀飾,起了貪念,盜走一部分佔為已有,事情敗露後讓我家老爺逐出府外。為了教訓他們,老爺當時向他們的肩膀上射出兩把尖刀,他們兩人帶刀離開雷府。這兩個人,離開雷府後,與他人合夥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又嫁禍給我家老爺。”
廖護院針鋒相對:“謝夫人,別說得頭頭是道。我們倆的傷,是讓劍給刺傷的。”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父親將尖刀射入你們的肩上。是讓尖刀傷的。”雷磊軒肯定是叫喊。
梁繼華示意,幾個捕快檢視黃護院和廖護院肩膀上的傷。檢查的捕快望如月和雷磊軒:“是劍傷。”
如月不相信,一口否認:“不可能,是尖刀所傷,你們有意隱瞞真相。”
雷振遠示意李護院去檢視黃護院和廖護院的傷口。
李護院仔細察看,迷惑地告訴如月和雷振遠:“真的是劍傷,奇怪。”
雷振遠臉色頓時變得異樣凝重,將梁繼華和黃護院、廖護院上下打量,點頭:“我明白了,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
如月吃驚地看李護院和廖護院,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