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透明,民間有一種說法,這透明的汁液經過時間的沉澱,便會變成紅色的,如鮮花般的紅。但是這一品紅的汁液有個特性,”她頓了頓,目光一掃,似乎很滿意眾人的神色,繼而道:“遇到白磷之後不會變顏色。言老闆這案子發生在今日,所以,兇手就算清洗過了,可是身上仍然會沾染了些許的白磷。如今我將這一品紅的汁液塗在諸位手上,十二個時辰之後,所有人手上的那一條線都會變成紅色,當然了,除了兇手。”
“高,實在是高。”宗政旻軒忍不住讚揚起來,言黎月回頭,衝著他一笑,兩人之間默契在流竄著。
“好了,先把他們帶下去吧,好生看管著。”言黎月淡然的吩咐著。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言黎月與宗政旻軒二人,兩人對視而坐,氣氛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溫馨。
“我總覺得咱們以前見過。”宗政旻軒忽而開口。鑊
“嗯,見過。”
“哪裡?”宗政旻軒鍥而不捨。
言黎月一笑:“夢裡。”
“你會斷案?”
“不會,瞎說的。”
是什麼在甦醒呢?宗政旻軒微微閉目,似乎真的看到大片大片的花兒競相開放,純潔如玉,花叢中盈盈站著一女子,靜靜的朝著他微笑。
等著吧,那一天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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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腹憂心的等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言黎月便來到大殿。昨個夜間,言黎月卻一心憂心案子,縣官給準備了上好的客房,可是她卻是睡不著,總是害怕著會節外生枝,索性只靠在榻上閉目養神。
昨夜有侍衛看守著,因著宗政旻軒坐鎮,沒人敢鬆懈,衙役們忙不迭的去把人帶來。
言黎月挑了眉,看著為首的也就是昨夜把他請來的衙役,問道:“昨夜可有異動?”
那衙役恭恭敬敬的對著這個女娃道:“沒有,小的與兄弟守了一夜,沒有任何異動。”
言黎月點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那我讓你重點留意的兩個人呢?”
“那婦人半夜去了一趟茅房,小蝶倒是一夜安靜。”
言黎月復又點頭,“辛苦你們了。”
那衙役受寵若驚的看著言黎月,傻傻一笑:“小姐客氣了。”
正說著話,言家班的人已被帶來,言黎月掃了一眼,每個人的手上都綁著袋子。昨夜給他們戴上的時候,言黎月曾囑咐過,這袋子一定不能擅自開啟,否則手上的印記便不會變紅,而且在套袋子的時候,她特意在每個的邊角折了個記號,若是開啟一定會被發現,不過這一點她並沒有與那些人說。
言黎月走過去,目光掠過每個人的手,走到小蝶跟前,頓住:“你的袋子開啟過?”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沒有。”小蝶矢口否認。
言黎月忽的一笑,已瞭然於胸,不承認是嗎?她冷冷一笑,復又回到宗政旻軒跟前,清冷著聲音道:“勞煩諸位把袋子拿下來,然後手掌朝著前頭。”
眾人聞言,皆是照做,言黎月屏住了呼吸,心劇烈跳動著,幾乎要飛出來。不過,緊張之後,她又是一笑,看吧,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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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拿下來,在場的除了言家班之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除了小蝶手心赫然一道紅色的印記,其餘人手上空無一物。
“這是怎麼回事?”宗政旻軒問道。
言黎月朝著他輕輕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走到小蝶跟前,挑眉道:“小蝶,你還不承認是你殺了言班主的嗎?”
小蝶將手朝著言黎月舉起,“我的手心變紅了,所以我不是兇手。”話音未落,卻見言黎月“啪啪”拍起手來。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