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聽說跟虞姑娘是同學？”
虞唸對這人倒也記得，想了想說，“是同學不假，但已經好多年不聯絡了，關係算不上好。”
虞倦洲雖說跟對方不是同學，但也多少清楚對方情況。狐疑地看著黃繼發，“這人手裡是有些權力，黃總這是要？”
黃繼發陪著笑，“就是有個專案卡在他那了，聽說咱家千金跟那位是同學，所以我才斗膽請你們幫忙的。”
虞念微笑，“黃總，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剛剛我也說了我跟對方已經好多年沒聯絡了，人家也未必記得我。再者說了，專案能不能稽核透過這也是靠人情的，還得看專案本身。”
她說的倒是實話，可在黃繼發聽著就是明顯的推辭了。他心說，好在宴少之前打過預防針了，還真是不大好說話呢。
“哎，虞姑娘啊，現在都是人情社會，專案呢，肯定是沒問題。但是你想啊，每天在人家那經手的專案那麼多，哪能都及時審批呢？多壓一天那就多耗損一天的成本，咱們生意人哪能耗得起呢？”黃繼發苦口婆心的。
虞念好奇，問黃繼發是哪個專案。
黃繼發低聲告知。
虞唸對他所說的專案不熟，但虞倦洲知道。
“這不是黃總的專案吧？”
這就是黃繼發不想虞倦洲來的原因，他在市場上大事小情的肯定熟悉，不像虞念，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他顯得遲疑。
虞倦洲笑，“黃總，如果這是您的專案，那出於相互合作關係，我們也願意走這份人情的，但專案不是黃總的，而且還牽扯到審批，這種人情搭得就可大可小了，重要的是，對方未必願意賣這個面子。”
“雖然不是我的專案，但勝似我的專案啊。”黃繼發一看虞倦洲更不好說話，心急如焚的，“甚至說比我自己的專案還重要啊。”
虞倦洲慢條斯理地喝茶，不說話了。虞念聞言，問黃繼發，“這麼重要的專案是誰的？”
問的黃繼發臉色不大自然，見虞念還等著呢，思量半晌，將身體往前湊了湊，壓低了嗓音，“專案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能把這件事辦下來，那肯定是對咱們有利的。”
虞倦洲笑了笑，“黃總謹慎了。”
虞念就當自己不懂事，問黃繼發，“那我跟對方是同學的事黃總是怎麼知道的？”
話雖這麼問，但虞念心中隱隱有預感。
黃繼發支支吾吾不想告知，因為之前他聽江年宴的意思，虞家現在跟江家不大對付，所以一旦把宴少的大名搬出來，他怕跟虞念都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但他這麼一猶豫，虞念心裡的猜測就應驗了。
虞倦洲一針見血，“是江年宴的專案吧？”
黃繼發沒料到他這麼直接，當場愣了一下，然後笑得尷尬，“哎呀虞老弟，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深究是誰的專案呢？總之別管誰的專案吧，對我來說都挺重要的，你們看啊，咱們兩家這不都要合作了嗎？有句話說得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這邊發展得好，那對咱們以後也是好啊，說白了，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利益互惠不是？”
虞念跟虞倦洲對視了一眼，心知肚明他們想的沒錯。
她沒迎合這句話，心裡想著的是江年宴這麼做的真正意圖。
江年宴的專案還至於透過黃繼發來拉中間人？
她不經意想到在病房裡江年宴手中寫著“招標”兩字的檔案，是不是跟黃繼發口中的專案有關？
但不管是不是一個專案，江年宴那種級別的人以及他經手的專案都不會跟黃繼發扯上關係才是。
這就好比雲泥之別，就憑著黃繼發現如今的財力也接不住江家的生意啊。
現在就能理解黃繼發這麼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