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燒焦了的母親開口說道:“你看看,咱兒子確實長大了。”
張是非的父親說話間,那耷拉出眼眶的眼珠子跟著直顫悠,而他的母親也發出了‘呵呵呵’的小聲,只見他對著那‘張是非’說道:“是啊,說話也不像以前了。”她母親用手託著臉,然後滿臉幸福的望著張是非,似乎對自己這個兒子最近的表現很是滿意,只不過她的身體已經燒焦,接近談話,她的手剛拖住臉,只聽‘咔吧’一聲脆響,那手便折斷了,掉落在狼藉一片的地上。
張是非頓時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是這一幕卻又無比真實的發生在他的眼前,他忽然覺得腦袋亂的不行,接二連三的刺激使他無法判斷真實與否,他完全措手不及,只能在心裡面驚愕的想著:這是夢麼?到底哪一個才是夢,或者說我還在夢裡?
就在這時,只見那餐桌旁衣著整齊的‘張是非’發出了哈哈哈的笑聲,門口的張是非從來就沒感覺到自己的小聲原來這麼噁心,只見那桌子旁的‘張是非’將頭轉向門口,然後對著門口的那個張是非,他笑的很開心,跟門口的那個滿臉淚痕眼睛紅腫頭髮蓬鬆的張是非完全就是兩個極端的人,只見那餐桌旁的‘張是非’對著門口的那個張是非邪笑著說道:“你當然是在夢裡面了,傻瓜。”
什麼???儘管心靈上已經受到了接二連三的刺激,但是身體確實是誠實的,張是非聽到‘自己’說出的這句話之後,依舊不住的一顫,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如果他說的是正確的話,那這其中一定有鬼不可能有夢境如此真實,雖然張是非之前也在夢裡夢見過自己在做夢,但是這麼變態的夢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難道是…………一定是有人搗鬼張是非想到了這裡,頓時提高了警惕,畢竟現在的處境應該說是極其兇險,就連是不是真實的他都沒搞明白,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停止了悲傷,這應該是跟那些卵妖經常打交道所產生的條件反射吧,等等,卵妖???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他迅速的起身,從門口抄起了一條廚房爆炸所炸壞的椅子腿,就是電影《飛沙風中轉》裡面那幫黑社會二貨搶破頭的那種‘龍尾棍’,張是非將手裡實木的凳子腿兒平舉,指著那還坐在餐桌旁吃麵條的‘自己’狠狠的說道:“你是十二???”
沒錯,情急之下,張是非能想到的卵妖只有那肉墩子十二了,因為它昨天晚上曾經告訴張是非和崔先生,每個高階卵妖都有一個專屬的‘特殊能力’,而它的‘能力’,就是能讓人陷入沉睡和進入一個夢境,雖然它說自己的能力是讓人做一個美夢,但是此時張是非的心裡卻覺得,也許那個肉墩子是在說謊,畢竟它的能力誰也沒見過,完全就是一面之詞。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不住的在心裡痛罵起那崔先生以及其親朋好友起來,他心裡想著,都他嗎賴分頭,要不是他婦人之仁,自己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中招?
只見那餐桌旁的‘張是非’聽完自己的話後也愣了一下,然後隨之對門口的那個張是非報以冷笑:“十二?你可別提我那個大逆不道的弟弟了。”
弟弟??張是非下意識的喝道:“那你是誰?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餐桌旁的‘張是非’撬起了二郎腿,右手微微一晃,一隻盛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便出現在了手中,他舉起杯字晃動了兩下,然後喝了一口,才對著門口的張是非說道:“我們已經不是初次見面了,我叫小七,你也可以叫我小馬,至於這裡,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麼,這是你的夢啊,我之所以…………”
“嗖”張是非沒等那餐桌旁的‘張是非’說完,便使勁了全身的氣力將手中的‘龍尾棍’朝著那小七的腦袋上砸了過去,抽冷子下死手,這是分頭交給他的寶貴經驗,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