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可是分秒必爭,自己這副身體完全不能使出仙骨的力量,只好出其不意先給丫來個朝鮮打糕在說
那餐桌旁的張是非皺了皺眉頭,只聽啪的一聲,張是非手中的板凳腿兒敲在了那張桌子上,由於用力過猛,張是非只感到虎口一麻,那條板凳腿被敲成了兩截兒,而那小七,則在似乎在板凳腿兒落在它頭上的那一瞬進憑空消失了一般
張是非一擊落空,只感覺到後背門口的方向發出了一絲響動,張是非不敢怠慢,迅速將手中的那半截兒棍子反手一輪,而出向那門口甩去。
半截兒木棍脫手而出的同時,張是非一個轉身將重心壓低,擺出了備戰的姿勢,果然那個假的張是非出現在了門口處,它身手接住了那條木棍,然後對著張是非冷聲的說:“怎麼這麼心急?”
兩人此時的位置完全調換了過來,就跟照鏡子似的,這種感覺讓張是非很噁心,但是張是非哪兒還顧得上跟它說話,連忙從地上又撿起了一個炸歪了的炒勺,一個箭步上前狠命的朝著這冒牌貨天靈蓋就招呼,那冒牌貨用手一擋,張是非這才罵道:“你的廢話太多了,這是老子的夢,滾出去”
這時,那個冒牌的張是非冷笑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只見它右手一使勁兒,張是非手中的那個平底鍋便又脫手而出,而它,也在這一瞬間變回了自己本來的模樣,看上去二十多歲,身穿了黃衣黑褲,其耳的碎髮,一道花紋似的紋身從左耳到右耳,正好將上臉與下臉分隔開來,張是非怎麼看這孫子怎麼像是主持人,只不過要比那主持人年輕的許多,雙目渾圓,沒有眼白,就好像是外星人似的。
張是非看歸看,但是並沒有停止攻擊,此時炒勺已經脫手,只有肉搏了張是非明白,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只會死的更慘,雖然他現在是人身沒有仙骨的力量,但是也不能等死啊?仙骨沒有了,但是他一身的街頭霸王六十四式卻還在,畢竟以前的幹架歲月並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的,於是他一咬牙,抓住了那卵妖小七的肩膀,大喊了一聲‘走你’,同時右膝飛起,狠狠的向那卵妖小七的小腹頂去。
而那小七並沒有躲閃,任憑這一三分泰拳七分廣播體操的窩心頂打打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一擊即中,但是它卻沒有皺一下眉頭,臉上依舊流露著冷笑,張是非見自己的攻擊不起作用,不由得心中一涼。
完了,這下可真壞菜了張是非心裡想著,就在這時,那卵妖小七動了,只見它伸出手來輕輕的拍向張是非的胸口,就好像慢動作一般,但是張是非卻無法躲閃,那手拍在了他的胸前,張是非頓時好像是被一塊兒巨石猛砸一般,雖然是在夢中,但是怎麼就這麼疼
他還沒來得及完全接受疼痛,就感覺到身體一輕,就好像是被車撞了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那爆炸後的碗櫃上,木板本來就已經破舊不堪,張是非的身體緊緊的鑲進了裡面,一陣天旋地轉,彷彿喘不過氣一般,但是後背上背木頭屑扎的傷口還遠不及胸口的那一擊,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張是非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彷彿都已經碎了,但是他依舊咬著牙,沒有言語。
他大爺的,怎麼這麼強,張是非此時心裡無比的憤怒,但是由於技不如人,就連從這碗櫃中抽身的氣力都沒有,所以只能用眼睛瞪著那小七,沒有任何的辦法。
只見那小七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拽過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那上面翹起了二郎腿,對著張是非說道:“現在安靜一些了吧。”
“我安靜你奶奶個孫子。”張是非咬著牙罵道:“要殺就殺,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只見那卵妖小七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規矩,我不喜歡讓人糊里糊塗的死,而是喜歡那種讓對手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卻沒有任何辦法後才奪去他們的生命。”
之前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