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星問道。
崔先生又搖了搖頭,他說道:“你也知道,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既然之前能有卵妖找到這裡,那就證明這裡並不是安全的,我要你留下來,是想讓你保護那些孩子們,還有,不要對劉雨迪說我去幹什麼,能做到麼?
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話,讓張李蔡三人聽得是一頭霧水,這說的都是啥玩意兒啊,但是那易欣星卻似乎聽明白了,他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好吧,我會保護那些孩子的,你放心,不過劉雨迪……你認為她會不知道你什麼去了麼?”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易欣星說道:“你別說就行了,她知道再說知道的。”
說完後,他又坐在了那小馬紮兒上,又一次點著了一根菸,然後玩兒命的抽著,就跟那煙欠他多少錢似的,沒到兩分鐘,一根菸已經報銷,只見他將那菸頭丟出了門去,然後起身用腳狠狠的碾滅後,便對著張是非他們說道:“走,開工了。”
張是非他們自然有些不解,於是張是非便問那崔先生這是咋回事兒,那崔先生也沒跟他解釋,只是告訴他們現在有一份委託上門,是幫人家操辦婚禮,今晚讓張是非和李蘭英往家打個電話別回家了。
這裡說一句,崔先生的這家福澤堂平常所賴以營生的手段,除了賣佛像以外,還有幾樣專案,其中包括幫人看風水,除癔病,婚喪嫁娶等,平時崔先生就靠著這些營業專案掙錢,這些張是非都不感到陌生,因為想想之前的那個王守利結二婚的時候就是請著崔先生給選的日子,不過這幫人操辦婚禮,自打張是非李蘭英二人來此上班後,還是頭一遭遇見,張是非心裡有些納悶兒,照常理,這別人家的喪事兒對崔先生這鐵公雞來說,完全可以算的上喜事兒,畢竟又能掙錢了,可是現在崔先生為何還要悶悶不樂呢?
聽他剛才跟那易欣星聊天,看來這次的僱主崔先生認識,難道他是因為認識人不會給佣金而不爽麼?
看著不像。
納悶兒歸納悶兒,但是兩人也沒敢多言語,現在他倆可真的變乖了,崔先生髮話後,兩人很有默契的站起身,準備回福澤堂拿東西走人,回到了福澤堂,眾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崔先生拿了些紙錢元寶以及蠟燭之類,裝在了一個挎包之中,由張是非揹著,然後那崔先生便對著蔡寒冬說道:“冬子,我們去幹活兒,你就先回去吧,等有事兒我就給你打電話。”
蔡寒冬點了點頭,看著崔先生剛要說話,忽然臉色一變,只見他‘啊’的一聲,然後表情瞬間凝固。
他這表情大家也不陌生,正是他那‘盜版之眼’發作的現象,於是眾人都沒說話,靜靜的等著他完事兒,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蔡寒冬回過了神來,他那一隻眼睛裡再次佈滿了血絲,同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張是非慌忙問道:“冬子,又犯病了?你看著啥了?”
蔡寒冬虛弱的搖了搖頭,然後望了望崔先生,崔先生對蔡寒冬點了點頭,竟然好像已經知道那蔡寒冬看見了什麼。
蔡寒冬對那崔先生猶豫的說道:“崔哥,灰蛇…………”
崔先生對那蔡寒冬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往下講,然後說道:“你看到的應該沒錯,我知道自己的事情。”
蔡寒冬嚥了口吐沫,一臉佩服的神情,不過他想了想後,還是說了下去:“崔哥……灰蛇有意,銜雀返樹還巢,雀鳥無心,難逃一命歸陰,你們是不可能的。”
崔先生的眼神中頓時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不像張是非李蘭英那般的菜鳥,他琢磨了一會兒蔡寒冬這兩句好像啞謎的話後,便好像已經知曉其中含義,只見他無力的笑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這也是命啊。”
蔡寒冬點了點頭,張是非和李蘭英倆人似乎從最開始就被無視了,李蘭英不用多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