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一直是空氣般的存在感,但是那張是非就不同了,他有些憋屈的想到,看來這蔡寒冬也不是百無一用,起碼他現在好像已經明白了這件事,不得不說,有特異功能真挺好的。
於是他便拍了拍蔡寒冬的肩膀,對他說道:“我說冬子,你倆到底說啥呢?你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麼?來講講,別老打啞謎。”
蔡寒冬本身體質就不怎麼樣,剛才觸發了‘慧眼’後更是虛弱,被張是非這麼一拍,竟然差點沒摔倒,他慌忙站穩,剛想開口,那崔先生便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張是非不耐煩的說道:“你問這麼多幹啥,趕緊的,走。”
他大爺的,看來這其中有事兒啊,要不然這分頭怎麼不讓那蔡寒冬說呢?那蔡寒冬歉意的對兩人笑了笑,然後便起身告辭了。
沒辦法,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反正也跟我倆沒關係,張是非有些鬱悶的想到,蔡寒冬走了之後,崔先生便來到了桌子前,掏出了一杆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些什麼,寫完後,便將那張紙放入了他那小手包之中,換上了他那套工作專用的中山裝後,便跟張是非李蘭英出了門,將那福澤堂門鎖好,這時,易欣星已經站在了幼兒園門前,見三人要走,易欣星便對那崔先生說道:“想開店,說不定那董珊珊不在呢?”
董珊珊到底是誰啊!張是非想到。
崔先生笑了笑,然後對著易欣星擺了擺手,便示意張是非李蘭英二人跟上,依照那崔先生的慣例,他們依舊沒有打車,步行健康,這是崔先生的原話,但是張是非心裡卻沒這麼想,他認為這崔先生以前一定是被那些無良的黑計程車司機搶過,所以才會心裡留有陰影吧。
就這件事,兩人沒少跟那崔先生抗議,特別是胖子,他實在認為這麼步行太傻*太浪費生命,於是便跟那崔先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不過崔先生只回了他一句話,你每天只要早起十分鐘,就能把這浪費在走路上的生命補回來,哪兒那麼多廢話,你大爺的。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兩人又不是沒長眼睛,知道這崔先生今天很反常,於是一路上都沒敢惹他,三人一聲不吭的走著,崔先生的現在的表情就跟家裡出事兒了似的,確實很適合參加葬禮,張是非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他想道: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家死人了,能讓這分頭如此的上心。
要知道分頭認真的時候,絕對沒有好事兒,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會像尋常婚禮那樣簡單。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白事(下)
大概走了兩個小時左右,三人便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哈爾濱的道里區,崔先生似乎對這裡很熟,只見他左三拐右三拐便將兩人拐到了一個小區裡面,在一棟住宅樓前停下了腳步,張李二人見崔先生停下了,自然也不在往前走,只見那崔先生抬頭望著一個窗戶,良久,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一般,轉頭對著兩人說道:“等會兒,不管你倆看到了什麼,都不要聲張,能做到麼?”
怎麼回事兒?聽他這麼說,貌似這樓上還有很危險的東西?於是張是非便問道:“我說分頭,咱們是一起的吧,你起碼要告訴我倆是怎麼回事兒啊!”
崔先生現在正處於罕見的正經狀態,只見他正色對張是非說道:“這事兒太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的,現在著急,等有空我在慢慢的跟你倆說,我剛才的話,你倆能做到麼?”
難的分頭不猥瑣,於是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李蘭英對崔先生說道:“快點兒的吧,這死人活兒我還是頭一次幹呢,幾樓?”
崔先生沒答話,他拽開了樓下的門,邊走進樓道邊舉起手對兩人比劃了一個五。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張是非和李蘭英一腳踏入樓道中的時候,渾身竟然刷的一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顫。
樓道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