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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想法太平常了,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好像不管是誰,都曾經幻想過自己上輩子是有錢或者有權人家的孩子吧,張是非也不例外,記得他小的時候,看那個什麼宰相劉羅鍋,就是王寶田老師演的那個,給他很深的印象,記得有一集,貌似是皇上請和�
和劉墉吃飯,當時張是非就傻眼了,心想著這他嗎皇上也太厲害了吧,夾菜都不用自己動手,就跟植物人似的讓人喂,一桌子的肉啊一桌子的肉,一旁的太監就跟三孫子似的伺候著,這也太爽了,我要是這樣那該多好?
年輕的張是非確實幻想過自己上輩子是一皇上,成天無所事事酒池肉林那不**了?李胖子也一樣,倆人曾經還意yin過一陣子,記得那時候,兩個小屁孩兒還玩過一陣子的角色扮演,猜拳,誰輸了誰當太監。
誰沒有小時候啊,張是非嘆了口氣,他很明白,一般的女孩兒也似乎都做過公主夢吧,就盼著有個騎白馬的唐,啊不是,幻想騎白馬的唐僧路過的那是女妖精的小時候,而多數少女的夢想是一個騎著白馬的王子路過,路過自己的家,這才是少女的情懷,張是非想到,他對梁韻兒這麼想根本沒有太過意外。
哪料到梁韻兒說道了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輕笑道:“後來啊,我就不這麼想了,那是我爸爸死了以後,我和我媽過著苦日子,現在想想那段日子真的好難熬啊,有的時候我實在是太痛苦了,就一個人跑到村子外面的草地裡,我那時候覺得做人太難了,還不如一隻蜻蜓,要是我上輩子是一隻蜻蜓那該有多好?”
她的小時候確實挺苦的,這些,張是非都知道,不過此時他也很欣慰,畢竟那些時光都已經過去了,不會再重演,他見梁韻兒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話,表情卻沒有一絲的痛苦,便放下了心來,他對著梁韻兒輕聲說道:“那個……你有沒有幻想過,其實你上輩子,或者大上輩子還是一個女人呢……一個獨自居住在深山中的女人。”
“住在深山裡?”梁韻兒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這我倒沒有想過,獨自居住在深山裡……你說的不會是白毛女吧。”
一句話把張是非說的有些哭笑不得,他心想這跟白毛女有什麼關係,於是他慌忙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梁韻兒說道:“我說的是如果嘛,正好現在有時間,還沒有事兒做,就幻想一下各自的前生,不覺得挺有意思的麼?”
梁韻兒聽張是非這麼一說,便又捂著小嘴兒笑了,然後她對張是非講道:“你啊,真難想象這話會從你這個看上去挺成熟的男人嘴裡面說出來。”
成熟,我成熟麼?張是非挑了挑眉毛,心想著自己從小到大,從人到妖,還真很少有人說自己成熟,他哪裡知道,他在梁韻兒的心中,當真是一個成熟可靠又有些琢磨不透的形象呢?梁韻兒永遠也忘不了他不遠千里來到自己的假象救她的那一刻,當張是非把何謙那個老頭打倒在地並跟梁韻兒說出那句你自由了的時候,梁韻兒無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時候的張是非多爺們兒啊,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如此爺們兒的男人此時卻煞有其事一臉認真的跟她說這有些幼稚的話題呢?
算了,不管他說什麼,我都喜歡,於是梁韻兒便笑著點了點頭,挪了挪身體,靠近了張是非,然後微笑著說道:“好呀,那就請老先生說說我的前世吧,我也正好能聽聽。”
張是非用手指撓了撓鼻樑兒,然後對著梁韻兒說道:“唔,也不是啦,我就是說著玩的,讓我想想……你的上輩子也許是一個女人,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容貌就和你現在一樣的美麗,不同的是,因為每日都為生活操勞,暴曬在陽光之下,所以肌膚要黑一些,健康一些……”
張是非說的,正是徐瑩的樣子,只見他對著梁韻兒說道:“恩,你們有著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