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爽朗…………也不是你現在這種笑容啦,怎麼說呢,你前世的笑容,就像是太陽,那麼的溫暖,而你現在的笑容,就像是月亮,這樣的溫婉……”
梁韻兒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下張是非的後背,然後對他有好像是開玩笑的語氣說道:“看不出來,你這好好先生還真浪漫,以前沒少哄女孩子吧?”
張是非慌忙搖了搖頭,然後對她開口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梁韻兒見他有些慌張的樣子,便笑著對他說:“好啦,逗你玩兒的,都說了,我不在乎你以前什麼樣子,即使你以前騙過再多女孩子,我依舊喜歡你。”
張是非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梁韻兒講道:“那我繼續說,你還聽麼?”
梁韻兒見他挺認真的模樣,便點了點頭,然後順著他講道:“說呀,我也挺好奇的,你說說,我上輩子是幹什麼的呢?”
聽她這麼一說,於是張是非便整理了一下思路,一想起以前,他的心裡不免有些惆悵,一惆悵,忽然就想抽菸了,可是他看了看一旁的梁韻兒,還是忍住沒動,他將兩手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用一種類似於夢囈的聲音喃喃講道:“前生的你,是一間戲班中的戲子,由於得罪了班主,便逃到了深山之中,搭了個小屋,住了下來。”
梁韻兒有些奇怪,這個可愛的男人腦袋裡面想的都是一些什麼啊,她聽張是非說的似乎有鼻子有眼睛的,便對著他問道:“我到真沒想過我上輩子會是這樣……恩,其實在山裡自己居住也不錯,就是冬天要難熬一些。”
確實,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梁韻兒繼續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很堅強,在山上住了不知道有多久,每天就是…………”
張是非不斷的說著那畫中每天單調的日子,這些事聽在梁韻兒的耳朵裡面,已經不像是張是非單方面的意yin了,她覺得這更像是一個故事,於是她便打斷了張是非的話,對著他說道:“要按你這麼說,那我的生存能力還真挺強的啊,哎對了,別光說我了,說說你吧,你覺得,你上輩子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低著頭說道:“在你的前生之中,我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麼,蜻蜓麼?”梁韻兒微笑著說道。
張是非沒有笑,他嘆了口氣,這時候,起風了,風吹來了桃子甜美的氣息,地上的青草微微晃動,夕陽已經不見了蹤影,四周的光線慢慢暗淡,遠處的天際,沒有多少光亮的半輪殘月初現,周圍無比靜俏。
張是非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過於著急,本來他就沒什麼語言組織能力,他很明白,現在的梁韻兒只是把這個當成一個消遣的故事,所以,他還是不要把自己也扯進來了,就讓它更像個故事吧,只要能說給她聽就好了,張是非真怕自己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再說出什麼不能說的話來那可就麻煩了,畢竟他現在還身處於詛咒之中,之前易欣星和崔先生多次叮囑他,儘量不要對別人透露太多的資訊,因為很有可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會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要知道天道這玩意兒張是非現在還沒搞明白,不過也無所謂了,他只是想講一個不算太美麗的故事給梁韻兒聽,這樣就夠了,他的心裡也能好受一些。
於是,他便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壓低了嗓門兒,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對著梁韻兒說道:“欲知我前世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吧,今天就單說說你,好麼?”
“好的,單老師。”梁韻兒相當配合。
張是非笑了笑後,便靠在了柱子上,眯起了雙眼,對著梁韻兒說道:“你前世的生活就像是一撲水,平靜而單調,直到……一隻孔雀的到來。”
“孔雀?”梁韻兒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你是說我上輩子是雲南那邊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