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連線人界與神界的地方,則叫做瀛洲。
所以,自古以來,要是有那麼些個修道之人成其大道,脫離肉身之後不會一開始就出現在神界,而是先到達瀛洲之處,經過一個叫做‘行路易’的地方領了神膽後,在去一個叫做‘悟道難’的地方搭船,之後才能順流飄往神界。
那矮漢子講到了這裡,便又喝了口葫蘆中之物,然後笑著對張是非李蘭英二人說道:“就是這樣兒了,講的仔細太麻煩,不過你們應該已經懂了吧?”
我懂你大爺。
張是非和李蘭英張著大嘴聽完了這死酒鬼說完後,依舊一頭霧水,確實,這確實很難讓人相信,整的跟玄幻小說兒似的,這讓從小到大生長在社會主義光芒籠罩密不通風的兩個紅領巾無法相信這一切。
可是,不相信卻又是不行,這周圍的一切無疑像是反覆的對兩人進行著‘這是真的這是真的這真的是真的’的洗腦。
要說人啊,往往都十分的現實,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得不說,馬勒戈壁德這世界上有多少真相都被模稜兩可的覆蓋過去了?
李蘭英本來不會去相信這一切,因為這些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神話範疇,教科書上沒有,不過他又想了想,有沒有他還真不知道,因為他壓根就沒正經上過幾天學。
張是非本來不會去相信這一些,因為這些真的可以說的上是那些神話故事,教科書上沒有,不過他有想了想,麻痺教科書上教的還不大多都是些屁話?
張是非想起了,從小學開始,到初中,一上品德課,臺上那個傻X老師就開始窮白話,說什麼大家要坦誠做人啊,千萬不要弄虛作假,要多幹實事兒。
可他媽一到上頭下來領導檢查了就開始使喚學生們大掃除,還他媽得穿校服!幹!
想到了這裡,兩人終於有些想通了,也接受了這荒誕離奇的所謂現實,瀛洲就瀛洲吧,反正都無所謂了,這操蛋的世界,二人苦笑了一下。
那個老酒鬼依然在拿著葫蘆喝酒,張是非想了想後,便問道:“那,你是神仙麼?你是神仙的話,應該能知道我倆為啥來這裡的吧,而且還變成這副···德行。”
一個鳥字,被張是非嚥進了肚子,他實在不好意思這樣說自己了,那老酒鬼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對著二人說道:“神仙?你看我像麼?我也跟你倆差不多,只不過我住在這裡很久了,所以我並不知道你為啥會這副鳥樣他那副熊德行。”
“這樣啊········”
兩人又一次的失望了,想不到這個老雜毛也不知道他倆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正當兩人失望的時候,那個老酒鬼的醉眼裡忽然閃先了一絲皎潔的光芒,只見他笑呵呵的說道:“不過,我到知道有個人能知道你們的問題。”
張李二人一聽這老酒鬼說出此話,頓時心中又閃現出了希望的光芒,於是他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誰?誰知道?”
那老酒鬼壞壞的笑著,然後把葫蘆放在地上,搓著兩隻粗糙的手掌,邊貪婪的望著張是非的屁股邊說道:“這個嘛····嘿嘿嘿。”
張是非有些崩潰了,嗎的,你也太明顯了吧!明顯還想要我的屁股毛啊!
但是都到這份兒上了,別說是孔雀羽毛,就算是這老禽獸真想要他的屁股,估計張是非都得給,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下雨掛邪風啊!F**K。
李蘭英同情的望了望自己的好哥們兒,張是非想到了這裡,把心一橫,然後對著那老酒鬼說:“你動手吧!”
一副準備好英勇就義的表情。
哎呀一聲慘叫,又一根張是非後屁股上的羽毛飄到了那老酒鬼的手裡,只見那老酒鬼哈哈大笑,然後拿了葫蘆起身說道:“有這根羽毛,我就能喝到純正的孔雀酒了,哈哈,多謝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