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找的那個老雜碎,看到沒有,就住在那邊的竹林子裡面,你們去找他吧,他差不多知道你倆的事情,要說今天真夠麻煩的,都多少年沒說過這麼多話了。”
說罷,他伸手指了指遠處了一片翠綠後,便起身就走。
張是非和李蘭英望著這個身材矮小的老酒鬼的背影,張是非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慌忙張口問道:“對了,你叫啥啊?”
那老酒鬼沒有停下,只見他邊走邊說道:“老子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啊對,叫劉伯倫。”
說罷,他提著酒葫蘆邊走邊喝,時不時的放聲大笑,他的笑聲在這片空曠的草原上傳的很遠,別說,他看似有些癲狂的小碎步走的還挺快,不多時,竟然憑空消失在了這片淡紫之中。
河邊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那條和劉伯倫一樣不知何時冒出的小河嘩嘩的流淌,張是非和李蘭英對視著看了一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些啥好。
遠處的草原盡頭,那一抹翠綠,不知道又會帶給兩人什麼樣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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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竹林深處
“老張,我不行了。”
李蘭英又把他那肥大的屁股往草地上一蹲,又開始耍起潑來。
張是非無奈的看著這頭髒兮兮的熊瞎子,然後說道:“我說你這又咋的了,才走了不到半天咋又不行了呢?”
李蘭英氣喘吁吁的說道:“餓死我了,沒力氣!”
張是非本來想說剛才你不是灌一肚子涼水了麼這句話,但是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殺的劉伯倫在河裡尿尿這件事,於是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傷害胖子脆弱的心靈,只好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也不想動彈,可是不走不行啊,現在咱倆已經知道有人能幫咱倆了,只有這一條路了,難道等死麼?”
只見胖子仰頭望著天一副痴呆樣,他垂頭喪氣的說道:“你說這天,連個太陽都沒有,啥破地方啊,還什麼瀛洲,真是開眼了,到這兒以後就沒一件事兒是正常的,咱倆也是,那個醉鬼也是,這草地這天也是,就連那他大爺的河也是,怎麼都變的這麼不著調呢?”
張是非嘆了口氣,確實,李胖子說的真挺在理,放在常人身上這一切實在是太荒誕了,兩人竟然因為尿尿觸電後到了這所謂的什麼瀛洲,竟然還看到了所謂的什麼不是神仙的神仙,他大爺的,那人說沒就沒也就算了,可是沒想到那條河竟然也說沒就沒,夠業障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張是非搖了搖頭,嗎的,再想就崩潰了,現在只能指望著那住在竹林子裡的傢伙能夠幫助我倆吧,他想到。
於是,他便好說歹說的把胖子說起身,一鳥一獸心情忐忑的向那遠處的一抹綠色走去,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兩人實在是想不明白,都走了半天,那山怎麼還是那麼的遙遠,那片綠色彷彿就像是一塊兒發了黴的包子一般時刻噁心著這兩個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城裡少年。
也許他倆並不知道,身處瀛洲之所,向著遠處的竹林深山,這段互相扶持走的路,並不是走向噩夢的終點,相反的,他倆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沒有太陽的天空,雖然有光,但是依舊不算特別明亮,反而有些陰沉,就好似被薄雲籠罩一般的灰暗,可是這瀛洲之地要上哪兒去找薄雲啊,整片天空望上去倒像是被打了層薄碼,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不過,按照這光線的變化以及兩人的直覺來說,差不多已經走了一整天了,周圍的環境漸漸的暗了下去,腳下那些噁心的淡紫色慢慢的模糊不清。
兩人一天沒有吃東西,而且走了一天的路,此時早已疲憊異常,張是非還好些,按常理來講他現在的胃應該很小,但是化為熊身的李胖子就顯的悲催了,只聽他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