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那不安地心終於放下一點……
金鑾大殿上……
“皇后娘娘到!”
謹瑜穿上那厚重的鳳袍,抱著太子,嚴肅莊重地在滿朝文武百官的注視下穿過金鑾大殿,然後踏上那臺階,氣勢磅礴地坐在那金碧輝煌的龍椅上,傲視殿下所有大臣……
“臣拜見皇后,願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拜見太子,願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殿下眾文武官齊跪下跪安謹瑜!
“眾卿家平身!”謹瑜肅穆地說道,一臉的平靜,所有的威望盡顯於那炯炯鳳眸……
“謝皇后,謝太子!”然後滿朝大臣起立平身……
“請奏皇后,歷朝以來並沒有後宮女子上朝干政,此番皇后上朝聽政有反歷代祖宗遺訓,於理不合!臣斗膽請皇后退下朝堂,專注後宮事務!”現任左丞相站出來說道。
“臣也認為,皇后不該干涉朝政,所謂牝雞司晨,惟家之索。必然動盪朝廷,禍及百姓!”另一官員也說道。
謹瑜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不出聲,輕輕地拍著太子的後背,讓太子能在她懷裡安然入睡……
這兩官員見座上的謹瑜默不作聲,只是高深莫測地看著他倆,心裡發涼,但卻堅決出列站立……
“哼,那左丞相以為現在誰可主持朝政大局,是那不滿半歲的太子嗎?”溫爾庭譏笑道,“本侯力撐皇后暫代朝務直至皇上甦醒!”
“哼,侯爺曾參加安王叛亂,理該視為叛亂,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何以今天在朝堂裡大放厥詞!”戶部尚書反駁道。
“逍遙侯護駕有功,奮死相救本宮與太子,免去被安王那矇蔽理智之罪!”謹瑜冷冷地說道,然後低頭照看著可愛的太子,於眾人與無視之中……
“威遠大將軍無辜班師回朝,置邊疆領土安危不顧,此乃失職之罪,理應懲處!”左丞相又說道。
謹瑜繼續墨不應聲,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低頭逗弄著太子……
“皇后娘娘,請恭請回後宮,現雖皇上昏迷,太子年幼,平王病倒,但是朝堂之上尚有臣等這忠肝義膽之臣為百姓、為天下謀福祉!皇后莫多憂慮,儘管回後宮處理宮中其他事務吧!”左丞相又說道。
謹瑜還是裝作聽不到,只顧著懷裡的太子,而溫爾庭趙允納在一旁看戒備著,但是事前接到謹瑜命令朝堂上要少言,一切由她處理即可,所以也跟著莫不出聲……
整個金鑾大殿裡陷入那尷尬的安靜,時不時只有年幼太子那童真的歡笑聲……
殿下的左丞相說了那麼多卻久久等不到謹瑜的任何反應,心急怒道:“皇后身為後宮之首,管好後宮事務即可,哪可違背祖宗遺訓坐在皇上龍椅,藐視整個朝廷,不理正事,竊權亂政,聽讒信佞,只顧在與太子嬉戲,實在是太不象話!”
“那左相認為本宮如何做才像話呢?”謹瑜看著那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心裡譏諷發笑。
“當然回後宮,勿亂朝政!”
“本宮亂了什麼朝政?居然讓左相大人如此扣本宮一條擾亂朝政,牝雞司晨之罪?”青如冷笑道。
“哼,皇后擅斬宗親之後安王,對犯叛逆的逍遙侯卻徇私放縱,還有對駐守邊疆的威遠大將軍擅離職守之罪卻不處罰,置邊疆安危於不顧,然後逗弄太子於朝堂,無視忠臣的啟奏,這不是擾亂朝政,牝雞司晨嗎?”
“那其他大臣又覺得如何呢?是預設左相的意見,還是屈於左相的淫威之下?”謹瑜那聲量不大卻讓殿下每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殿下無人出聲,一陣靜默……謹瑜笑道,“到底大家是終於天運皇朝還是忠於左相?”
“臣對天運皇朝忠心耿耿,絕無異心!”全殿大臣包括左相跪下道。
“正因為忠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