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皇朝,才對皇后如此無理,請皇后體諒!”左相大聲無畏對望謹瑜道。
“哼!”謹瑜讓身旁的高方抱著太子,然後站起來大聲喝道:“但是本宮覺得真正不像話的是左丞相你,還有你,你……”謹瑜指著另外一個剛才說她牝雞司晨的官員和戶部尚書說道。
“到底歷朝有哪一條遺訓說後宮女子不得上朝,不得參與朝政?”謹瑜大聲問道,“左相你說?”
“沒人吭聲是吧!”謹瑜冷笑道,“因為根本就沒有這條什麼歷朝遺訓,簡直是屁話!”
“竊權亂政,聽讒信佞?本宮竊什麼權?左相你說啊!”謹瑜對著這個反對派頭子狠狠說道,“本宮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宮還沒置你一個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是本宮仁慈!”
“太上皇諭旨到,全部跪下!”瑾瑜大聲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乃天運皇朝天金帝,現遺訓授權太子妃瑾瑜若他朝朝廷動盪、太子不安,可暫代朝務,誅奸佞,除奸臣!現授兵十萬,此玉石虎符,賜赫連雲為御前軍師,盼汝輔助太子善哲共治天運皇朝,永葆皇朝千秋萬世!欽此!”
“本宮乃先皇遺訓所託,有諭旨為證,敢說本宮牝雞司晨?簡直是天大的不敬!”瑾瑜哼道,“趙允大將軍回朝乃是本宮所託,他何來失職?本宮掌管十萬大兵,趙大將軍掌管十萬大兵,趙將軍只是將本宮的十萬大軍班師回朝,邊疆依然有十萬大軍駐守,又何來邊疆之危?”
“聽讒信佞?你們這群飯桶愧受朝廷俸祿,安王浪子野心,領兵進宮,弒君奪位,你們在哪裡?你們都安然地躲在家裡靜觀其變,你們不是對朝廷忠心,而是對你們的官位與生命忠心!而你們責怪的溫侯與趙將軍則奮力保護本宮太子,匡扶朝綱!你們說自己所犯的又是何罪!”
“上朝以來說得講得鬧得都是本宮不該上朝處理政務、趙將軍失職之罪,怪責本宮無視你們,但是你們所說的話卻沒有關於任何天下黎民百事。還說朝廷有汝等忠臣即可,朝臣治國?何以治,如何治?”謹瑜氣勢磅礴地壓倒眾朝臣。
“黃河發水水淹千里,淮南天旱,人皆易子而食,你們不聞;西陲作亂。殺人搶掠無日無之,私茶氾濫,私鹽泛賣,你們不理;你們這樣為天下父母官,置天下萬民於水深火熱中,像話嗎?”
謹瑜厲眼掃視著殿下眾朝臣,個個垂頭莫不出聲,大氣也不敢呼吸出聲……
“左相、戶部尚書,你們剛才不是很多話講的嗎?何以現在半聲不響?”謹瑜冷笑道,“你們連區區民為重,君為輕的道理都不懂,跟本宮來談國家大事、談政綱倫常?像話嗎?”
“說本宮不像話?是因為你們更不像話!”謹瑜怒拍椅背,“明主之為國也,任於正,去於邪,忠而能仁則國德彰,忠而能知,則國政舉;忠而能勇,則國難清。本宮博厚寬仁,所做決定均彰顯賢德,以民為重!”
“皇后博厚寬仁、彰顯賢德,千歲千歲千千歲!”左相識時務地跪下道,然後其他官員均跪下叩首,盡顯俯首歸順之意……
坐在龍椅上的謹瑜睥睨著殿下那向她跪拜的百官,這不過是一個開始,她要牢牢地掌控著一切等待康善哲的醒來……
鳳儀殿裡
“侯爺要走了?”謹瑜凝望著跪在地上的溫爾庭訝道。
“是的,皇后已經不需要本侯了!”這幾天來,他在朝堂上根本對她毫無所用,因為但是她那攝入的氣魄還有那對國事透徹獨到精闢的見解,對奸臣那狠毒的手段,就知道她根本就遊刃有餘,他不過是可有可無而已……
“侯爺何出此言?”謹瑜問道,“本宮需要侯爺的力撐,皇上昏迷,朝臣動盪,各懷鬼胎,稍一不慎,亂了朝政,謹瑜愧對皇上,愧對先祖遺照!”
“皇后娘娘又何須自謙呢!本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