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催動,自成一空間。此物交於門下弟子,讓他們到此稱王稱霸。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準提將出如此大的本錢來,由此可見,他對這封神之戰,志在必得。
正思量間,忽門下弟子來報說殷商冀州侯蘇護反了,北伯侯出兵。聽得這般報說,李隨雲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眼中滿是感嘆之色。隨即吩咐妹喜道:“你叫童兒去備車,我有要事出去。你和雪宜一同去罷。”
門下童子聽得李隨雲吩咐,不過片刻,便準備好車輦,李隨雲領這兩個侍女上車。童子隨即問道:“師父,我們此次要到何處?”
李隨雲頭也不回,隨便拿起一本書來吩咐道:“去媧皇宮罷。”童子也不遲疑,催促拉車的犀牛。徑向那媧皇宮而去。
此時女媧娘娘怒氣未消,心中也自苦悶。她實在鬧不懂那提醒狐狸的修士是何人。對方神通顯然不小,若非如此,斷不至於推算出自己要遭人羞辱。一想到那人既知過去未來之事,卻在一旁看自己地笑話,她不由得怒從心起。
正心焦間,忽彩雲童子報說浮雲島清虛真人到了,要見娘娘。女媧心中一動,此人此時來見,定有緣故。正思量間。她猛醒一事,這清虛道人最是狡猾不過,又善推演天機,莫非當日叮囑狐狸之人,正是此人不成?心中既起疑。則一發不可遏止,便命人將起請入。
李隨雲昂然而入,見了女媧,不覺驚道:“娘娘怎地如此疲敝?莫非有何大事不成?還請娘娘明言,我為你剖析。”
女媧心中雖然疑惑得緊,但苦於沒有證據。也不好妄言,只是苦笑,以當日紂王提詩之事相對。
李隨雲聽罷,忍不住輕笑連連,滿面盡是無奈之意。搖頭嘆息道:“世人盡道好色,我也認為自己好色。不想天下好色之人,比起紂王來,盡皆不如,紂王此人,可稱真好色也。”
女媧聽罷,面色微變,皺眉問道:“道兄此為何意?莫非以道兄之見,天下除紂王之外,我之容貌,入不得他人之眼嗎?”沒有一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便是女媧娘娘也不禁對李隨雲的話產生了惱怒之意。
李隨雲聽了大驚,急道:“娘娘誤會了。娘娘姿容,世之罕見,若論容貌,便稱宇內第一也不為過。我之所以言那紂王好色,只因他對那木像發呆。那木像做工雖然精細,但豈能描繪娘娘容貌之萬一?紂王如此著迷,足見其乃真好色。”
女媧娘娘聽罷,仔細尋思,也自好笑得緊,搖頭感嘆道:“如此想來,那紂王卻也好笑得緊,他為人族之主,富有四海,獨喜木人,不愛活人,真是可笑。”
李隨雲點頭輕笑道:“娘娘說的是,不過由此也可看出娘娘的絕代風華,若非如此,那紂王也不至於如此失態。”
女媧輕輕點頭,看向李隨雲,輕笑道:“道兄此來,怕不是與我說這等瑣事的罷。那紂王終究冒犯於我,成湯基業,也合該於他手中而絕。此事我心意已定,斷不能更改,況且天命如此。”
李隨雲搖頭感嘆道:“娘娘可知如此一來,封神之戰再不能避免?殷商既衰,則必有王者興。通天道兄門下弟子多為殷商之臣,如今帝王之氣在西,西方王者起,必然要和通天師兄的弟子相惡,如此一來……”他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女媧娘娘會明白他地意思。
女媧搖頭輕嘆道:“道兄,非是我願意如此,只因天數到此,不得不為。便是我不尋殷商的晦氣,成湯之基業,也合該絕。道兄,你若不想參與那封神之戰,當早做準備。”
李隨雲眼中流露出一絲詭異之意,他搖頭輕嘆道:“鵠蚌相爭,漁人得利啊。”說罷,他從百寶囊中取出一物,端的是晶瑩剔偷,漂亮得緊。他用手輕輕撫摩了一下,這才遞給女媧。
女媧接過,滿面疑惑之色,輕輕把玩,卻不知道是何作用,看向李隨雲,目露詢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