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李隨雲輕輕點頭道:“娘娘可以真元催動,便知端地。”
女媧輕輕點頭,隨即施展神通,不想這東西錄的居然有錄象機的功效。錄得正是當日李隨雲和準提道人交易的過程。
要說李隨雲不壞,誰信?要說李隨雲是好人,怕是天下所有地惡人都笑了。雖然那些惡人也幹壞事,但起碼稱得上盜亦有道,哪像這個傢伙這麼不講究誠心。這邊和準提做完了交易,那邊反手便把人家賣了,哪有這麼幹的道理?
更可惡地是,這傢伙也忒狡猾了點。分明是早有準備。那東西和藕斷絲連鏡還不一樣,藕斷絲連鏡在軍事上的意義不言而喻,可這東西
純粹就是一個娛樂用的物品,壓根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以李隨雲無利不起早的性子,若非早有用意,如何會琢磨這東西?
女媧臉色平和,默默的看完了影像。那東西隨即碎成了粉末,居然是一次性用品。她輕嘆了一聲,眼中多了絲感嘆之意,淡淡地道:“準提道兄著相了,道統之爭,本無他甚事,居然放心不下,真真讓人扼腕。”
李隨雲聽罷,心中暗笑不止,他當初和準提做買賣。便想到了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也想得明白,封神之戰既然不可避免,那就由自己主導這場戰爭,最起碼勝利的果實要由自己摘取。
哼哼,準提和西方教想置是事外。他偏偏不讓他們如意,非要讓他們攪進來,讓他們的實力受到損失。
女媧娘娘雖然大度,但不代表她能忍受別人算計她。準提顯然已經犯了這個忌諱,到得封神大戰之事,最起碼三皇五帝十有八九會站在自己這邊。到最後還要加上實力大損地通天,哼哼,難道還怕西方教和闡教、截教的聯合不成?
想到此處,他深深的看了女媧娘娘一眼,滿面笑容。輕聲道:“娘娘所言甚是,西方教中的聖人。確實著相了。”說罷,他也不多言,起身向女媧娘娘告辭。此時已在女媧娘娘心中埋了一個釘子,到時候自然有爆發地時候。
李隨雲這邊弄那些見不得人地勾當,冀州那邊也不太平。北伯侯崇侯虎為人張狂,雖然有破軍三個以為臂助,奈何他自視甚高,雖帶三人出征,卻又自認攻打一地,自己完全可以。領三萬兵馬先行。
大軍到的冀州城下,蘇護隨即出城迎敵。蘇護一馬當先,大叫道:“傳將進去,請主將轅門答話!”
探事馬飛報進營。崇侯虎傳令整點人馬。只見門旗開處,崇侯虎坐逍遙馬,統領眾將出營,展兩杆龍鳳繡旗。後有長子崇應彪壓住陣腳。
蘇護見侯虎飛鳳盔,金鎖甲,大紅袍,玉束帶,紫##,斬將大刀擔於鞍馬之上,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倒也有將軍氣象,心中也自一驚,不敢輕慢,就於馬上欠身道:
“賢侯別來無恙。不才甲冑在身,不能全禮。今天子無道,輕賢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聽讒佞之言,強納臣子之女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變亂。不才自各守邊疆,賢侯何故興此無名之師?”
崇崇侯聽言大怒道:“天兵到此,你尚敢巧言令色不成?你忤逆天子詔旨,題反詩於午門,是為賊臣,罪不容誅。我今奉詔問罪,則你當肘膝轅門,可你如今尚敢巧語支吾,持兵貫甲,你不是造反,還是什麼?”
他心中怒起,隨即回顧左右:“誰與我擒此逆賊?”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將,頭帶鳳翅盔;黃金甲,大紅袍,獅蠻帶,青驄馬;厲聲而言道:“待末將擒此叛賊!”連人帶馬滾至軍前。
冀州軍陣中,有蘇護之子蘇全忠,認得來將乃是偏將梅武。心中冷笑,提馬出陣,大喝道:“慢來!”
梅武大笑道:“蘇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強欲抗天兵,是自取滅族之禍矣。”全忠拍馬搖戟,劈胸來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