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倒多了絲玩味。輕笑道:“當年共工氏頭觸不周山,後元始道兄將不周山煉成了翻天印。若煉不周山,還需翻天印,清虛道兄,你便將出那法寶來如何?”
李隨雲怪眼一翻,冷笑道:“你那山河社稷圖可演天下山川大澤,何不將出來,山河社稷圖本就是先天之物,倒時候也可為一福地之靈脈,豈不是好?”
女媧大怒,喝道:“如你所說,你那東皇鍾和乾坤鼎也可為靈脈,你一發將出來,豈不是好,也省了我們許多事情。”
李隨雲亦怒道:“娘娘亦是先天得道,何不效仿后土娘娘,以身化洪荒,如此一來,我等再無其他事情,娘娘又得無上功德,豈不快哉!”
女媧怒氣沖霄,憤然起身,便要同李隨雲相鬥。李隨雲也不客氣,掣出青竹杖,雙眼閃著兇光,竹杖高高揚起,便要打女媧。
眾聖見了,面上都變了顏色,齊齊出手,阻住了二聖。他們打起來不要緊,可這一打,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有那心思深沉的聖人,更是懷疑李隨雲的目地。這傢伙時不時有意拖延時間,想攪了地仙界這等大事?
這些聖人一個個心思細膩,仔細一想,愈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別看現在女媧娘娘和李隨雲不對眼,彼此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了。可誰又能知道,他們彼此間是不是已經有了默契,在做一場戲給在座的聖人看呢?
元始搖頭輕嘆道:“你們二位也真是的,既證混元,怎好像那普通人一般胡亂廝打?翻天印雖是不周山煉的,但煉起來容易,若要復原,卻要費一番手腳,到時候我們在那地仙界中尋一靈脈,將其煉化,以為擎天之柱,也就是了。何必為這等瑣事翻了臉面,耽擱了大事?”
眾聖齊聲道:“正該如此,正該如此,為瑣事而耽擱了大事,聖人所不為。”
李隨雲眉頭微皺,心中念頭一轉,已然摸清了元始的心思,暗暗冷笑:女媧雖然神通廣大,但我之計算,豈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且不忙和你們計較,待日後再做理會。
他也會裝,氣哼哼的看了女媧娘娘一眼,這才坐了下來,將頭扭到一旁,不看女媧。他這般做做,更增了眾聖地懷疑。事有反常即為妖。清虛不是這般淺薄之人,他這般做法,恰似為了掩飾什麼一般。原本只是懷疑的眾多聖人心中都多了絲肯定之意。
只不過準提道人面色淡然,彷彿這些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子雖然也是滿面沉思之色,但嘴角卻隱隱露出了一絲戲謔之意,他似乎在看戲。
義憤填膺的李隨雲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心中暗暗稱奇:準提如今似是一心向道。所以不理眾聖只見的瑣事,他地表情可以理解。可是老子怎地會有這般表情?難不成他也有了心思,要來算計自己不成?想到這裡,他大有深意的看了老子一眼,老子也微微笑了一笑,看似不經意的點了點頭。
接引道人見此事揭過,微微笑了一笑,點頭道:“這天地、山川、大澤、靈脈我等都
楚,如今還有一事。卻是這地仙界我等該如何劃分
眾聖地表情都抽搐了一下,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謂的名山大川,雖然要費些手腳,但只要他們肯費點時間和心力,也不是弄不了。可這劃分大地則是另外一回事了。利益,這可是涉及到利益的事情,如果失算的話。怕是隻能到下一兩劫才能找回來了。
李隨雲也不說話,他想看看這些聖人究竟想怎麼分。哼哼,反正這些聖人也知道自己的習慣,哼哼,要少了自己那一份利益,休怪自己不講情面,自己可不是好惹地。大不了一拍兩散,誰也佔不到便宜。
那些聖人顯然都知道李隨雲的脾性,誰也不指望他會先開口。接引沉吟片刻,輕輕地道:“此處八個聖人,故那地仙界當分為八處。每位聖人佔一處,如此一來,儘可傳遞道統,又無甚麼爭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