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好?至於那些神族,一族給他們幾個島嶼也就是了。”
眾聖聽罷,盡皆點頭,都道:“如此一來,既傳了道統,又免了我等之爭競,大善。大善。接引道兄出此善策。真個是功德無量。大善。”
李隨雲聽了,輕輕哼了一聲。將眾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他這才輕輕的笑道:“天下八州,卻也合理,不過我之道統,在西方尚有一塊。罷了,我便為我家裡那位討個人情罷,天下莫分八州,直接分成九州罷,如此一來,我也好和她交代。”
眾聖何嘗見過這般人物,這便是明目張膽的佔便宜。似他這般,膽子也忒大了點。他這分明沒將眾聖人放在眼裡。
女媧面色一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重重地哼了一聲,眼中的憤怒之意不言而喻,她重重地哼了一聲:“清虛,你未免太猖狂了點。都是一般地聖人,為何你便得多佔一分?難不成你為鴻鈞,或成就盤古不成?”
李隨雲輕輕地一笑,眼中出奇的沒有怒意,反倒是從容:“我若成就盤古,還會和你們在這裡閒話不成?不過我離盤古究竟有幾分,你若有意,倒可上前試上一試。”
女媧聽了這話,心中怒意一生,隨即轉為驚駭之意。清虛道人地修為是說有聖人中最高地,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當年清虛未證混元之時,就有不弱於諸聖的神通。如今已證混元,後來者居上也是正常的。可他剛才的語氣竟是如此的自信,他難道真的要成就盤古不成?
看了一眼眾聖的表情,老子輕輕地笑了笑,看著李隨雲道:“清虛師弟好算計。兵法有云:能之示之不能,不能示之能。清虛師弟,何苦將出這般手段來糊弄我們,讓我們白白替你高興一場。”
眾聖聽得老子如此說,心中都暗暗鬆了口氣。方才李隨雲那般做做,真讓他們多了幾分忌憚。沒有幾分真本事,他哪裡來的這般自信?可若依著老子的言語,這小子怕是在那裡虛張聲勢呢。
李隨雲大有深意的看了老子一眼,輕輕的笑了笑:“師兄說的是,卻是我糊塗了。不該將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說罷,他真個起身,望著眾聖團團一揖。
眾聖人彼此對望了一眼,盡都無語。這小子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不是眾聖猶疑,實是李隨雲太不定性,讓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麼走,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找誰地晦氣。他這般做做,反倒又讓眾聖人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老子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之意。清虛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強硬?便是做買賣,也沒有這般做法,難道他真有把握吃定了在場地這些聖人不成?他難道有本事同時面對七個聖人不成?
看了一眼都默然無語的聖人一眼,他輕輕地哼了一聲,嘆息道:“清虛,你真的想好了,想為西方神族爭一片容身之地?”
李隨雲略帶感激的看了老子一眼,他知道老子這是在提點自己。他也知道惹怒了那幾個聖人的後果。看了一眼眾聖,他輕輕的笑了笑,點頭道:
“因果,因果,既然有了因,自然要了結果。我也不想如此,可如今已經被逼到了這步田地,這也由不得我了。西方神族多為我出力,我怎能棄之不顧?因果因果,既然沾染了因果,我們自然不能輕易脫身。”
眾聖相望,盡都不語,過了良久,方才輕輕嘆息道:“既然如此,便如你所言。天下裂為九州,以為諸聖及西方神族安身之地。”
李隨雲輕輕笑了笑,點頭道:“諸位放心,西方神族之地,若是諸位不侵擾,我浮雲一脈,絕不輕易到那裡。我浮雲一脈,非是貪得無厭之徒,一州之地,足夠安身。”
眾聖聽罷,都微微點頭。心中暗道:如此方才合理。
眾聖既分派已定,老子卻又笑道:“九州固然已定,但卻不可全無生靈,況